如此堂堂相貌,难怪欢喜佛能被评为万佛之中一点绿,一枝梨花压海棠……咳咳,后面那句没有,总之,欢喜佛可是被称为诸佛之草,简称佛草的存在,可是很自傲滴!
正所谓瑕不掩瑜,夫子说了,孰能无过,先人又说了,男人要有内涵,不要在意外表,玉面飞龙欢喜佛相貌出众,脸上那道小小的伤口是不会影响他的尊荣!
天见可怜,真的只是一道小小伤口,不过,是九分九厘而已,离一寸还差了一厘才一尺!
再说了,男儿身上总要带点伤,才好意思称呼自己是男儿,不是有句话说了,伤疤是男儿的功勋么,比如,人家金闪闪屁股上就带着伤,虽然欢喜佛的伤口是在脸上,但都一样,一样……
“小贼,你这激将之法太幼稚,以为本座认不得,不过封神战场碎片而已,又不是整座封神战场,本座就不进去你能奈我何?”
大盟主如斯嚣张,欢喜佛气得眉头挑动,自然要打击大盟主的气焰,当场大笑,揭破大盟主的依仗,却不小心扯着脸上的伤口,疼得倒抽凉气,怒火更盛。
要说,他欢喜佛昔日也算小白佛一尊,要脸皮有脸皮,要身材有身材,现在,呃,身材还在,可脸皮却被大盟主给划破了,毁脸之仇,不共戴天,此仇,欢喜佛必报!
“你,你怎么知道的?”大盟主神色闪过一丝慌张,却强做镇定道:“既然知道了你就退走吧,大盟主喜欢让人死的不明不白,不喜欢别人明明白白。”
“这么说,本座还要感谢你了?”
欢喜佛面色狰狞,红尘戒刀一震,一缕大欢大喜苦乐神光扫去,才不等落到大盟主身上,自有一缕剑气自他脚下飞起,将神光击得粉碎,大盟主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失落,欢喜佛自是得意非常。
“小贼,你可知晓我证的是欢喜果位,为何用的却是大欢大喜苦乐神光?”
“我不想知道!”大盟主苦着脸。
“可惜,晚了!”
欢喜佛冷厉一笑,戒刀连连劈下,神光飞洒,或红或白,漫空漫天,恰如樱花旋舞,但见那红光熏暖,惹人心醉,欢乐无穷,白光凄苦,平素悲凉,弄人悲惘。红白共起,欢喜、凄苦的意境交缠,只让人欲生欲死,生不如死,死又复生,生生死死,反复不尽,难受极了。
神光虽未落下,可金闪闪已被勾动心思,悲苦、欢快的记忆涌来,似酸似甜,似苦非苦,弄得他又是欢笑,又是哭泣,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好不狼狈。
“大盟主,救命啊!”
金闪闪嘤嘤泣泣,如泣如诉的小模样,真似大盟主没良心了他一般,骇得大盟主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跺了跺脚:“你该死胖子,离我远点!”
但终究,金闪闪的小模样还是有些效果的,大盟主一脚跺下,乍见剑气爆发,一道道天柱峰中皆有剑光迸射,煌煌明亮,沸反盈天,联做一座剑阵,将大欢大喜苦乐神光粉碎,大盟主遥遥一指,剑光则化作一只剑气之龙,往欢喜佛扑了过去。
可惜,剑光虽然凶厉,无物不破,却终究有数,是上古封神战场力量的残留,并无人为其补充。
而大欢大喜苦乐神光却能无穷无尽,欢喜佛也不着急,只将红尘暖帐刀连连劈下,或左或右,咻忽即来,咻然而去,大盟主几次穷追却追不上,反被剑气锋锐耗去,不得不把剑光收回,护在身外,但依然被神光压得一寸寸收缩,脸色难看了起来。
“大盟主,不如我们投降吧,其实,修行欢喜大道,也没那么难接受的!眼见大盟主不是对手,金闪闪脑中投降主义大占上风,苦苦劝导起来。
大盟主神色悲苦,似有些心动,脸色几变,最终还是叹道:“大盟主也想啊,可是,欢喜大秃贼怕是不会放过我?”
他竟,真的想过投降,他的风骨呢,他的骨气呢?
金闪闪很是认真地打量了一眼,只见剑光之外,欢喜佛面色狰狞,目光怨毒,一双桃花眼红彤彤的,像急红眼的兔子似,不禁点了点头:“的确,有些难度啊!”
说罢,两人齐齐一叹,双目对视,相看两相喜,相濡以沫,相亲相爱,啊呸,什么鬼乱入了,却是两人相看一眼,陡然生出难兄难弟之同仇敌忾之感,竟一时看顺眼了起来。
“但,是你有难度,本闪闪若是出手偷袭,拿下你来,再献上本闪闪用以镇压宗门的十八般酷刑,将功折罪,或许欢喜佛祖会原谅我呢!”
金闪闪想到此处,眼中杀机打做,不妨后脑猛地一痛,两眼昏花,颤抖着转头头去,但见大盟主背着手,一本正经地道:“大盟主想了想,不将功折罪是不行了,左右闪闪你已经得罪人家了,就再委屈委屈你吧。”
这说的,有些不讲道理了吧。
“明明,人家恨得是你,我,真的是无辜的……”
最后一个念头想罢,他就陷入了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