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咽口水?
当然是看到某种不能言喻的美妙景色,下意识的动作,不都说食色食色,说明某种不能言喻的东西也是能吃的。
“我说,过来兄,你这东西什么都好,就是听不到声音,无法做到图像声音同步。”
就有一个过来兄鸡蛋里挑骨头,抱怨过来兄没把服务做到最好。
当然,他说着话时语气肯定得狠委婉,毕竟直升飞鸡这生意可只此一家,妥妥的是卖家市场,轻易可不能得罪了过来兄。
“过来兄此话的确是金玉良言,我最近已着手发明一件窃听装置,基本已经完成,但差了一步?”
得,他竟然已经想过了,该说他是考虑周全么?
其他过来兄听了可心急的不得了,当即就有几个过来兄拍了胸脯:“还请过来兄明言,若有帮得到的地方,直管说便是!”
过来兄就等着他们接茬呢,当即大喜,郑重拜道:“有劳诸位过来兄,这一步并不难,只要将窃听装置装到琴心小筑就行。”
这一说却把诸位过来兄吓得齐齐一静,没了声音。
不难?
说不难真不难,可关键是让谁去安装。
收买琴心小筑仆人?
对不起,琴操姑娘男女通吃,一个眼神比大把金钱还管用,别这边才收买了,另一边人家就将你出卖了。
但自己进去装?
先不说这得出老大一笔钱,绝对不是诸位过来兄小气,真不是小气,这是钱的事么,这是钱的事么?
就算有过来兄愿意出这笔钱,可琴心小筑有些地方他们也不方便去啊,真装了窃听装置,也是听了东屋听不了西屋,听了前句听不了后句,反而更挠得他们心痒痒,不是折磨人么?
所以,这绝对不是钱的事,谁再提钱他们保管跟他翻脸!
好在,过来兄是急人之所急,想过来兄所想,既然过来兄们莫得法子,他只好自己想法子。
这灵感,还是过来兄们提供的呢!
先前过来兄大吹法螺,要把他的直升飞鸡吹上天时,虽然这直升飞鸡也的确能上天,可还是暴露了直升飞鸡无法做到全周天无死角,上也看,下也看的问题。
当时过来兄就想了,下面不能看,是不是打个洞过去,结合安装窃听装置一事,得,一事不劳二主,顺便打洞过去时就窃听装置装地下吧。
只是,这样他的窃听装置有些地方就要改动了,这装地下跟装屋里肯定不能一样标准,就说以地面的厚度,也需要适当加强窃听装置的功率才行。
“我说诸位,我们现在有麻烦了!”
这时,一直驾(蹬)驶(脚)直升飞鸡的无垠突然喊了一句,诸位过来兄急忙拿起可夜视、可热视、可……透视的多功能望远镜一看,就见一个血衣飘飘的剑客御着殷红剑光从琴心小筑飞了上来。
“该死,竟是一剑宗的血剑人屠,好恶贼,占着一剑宗家大业大,都半夜三更还去打扰琴操姑娘休息,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就……真了不起。”
“该死,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过来兄,这血剑人屠号称出剑无情,如浮如屠,你快想个办法,不然我们今日都要死了!”
“原来半夜出动也不保险,这世上还是有人的眼睛堪比我的望远镜,连我们再天上都看得见,看来我的直升飞鸡还要加装上隐身功能。”
诸位过来兄急的上蹿下跳,过来兄却不惊慌,先嘀咕了直升飞鸡的不足之处,这才压了压手掌,道:“过来兄们休要惊慌,我已经料到各种意外,为此,直升飞鸡中准备了多种手段,别说血剑人屠就一人,就算一剑宗抄家伙一起上也不行。”
“我一剑宗一起上也不行?嘿,好大的口气!”
谁想,过来兄在直升飞鸡里说的话竟然传到血剑人屠耳中,就听的一声冷喝,血光冲天,一道长宽十数丈的血红剑光霍然斩来。
“好一个血剑人屠,耳朵这么好,真聋了你不叫顺风耳,叫什么血剑人屠!”
却有过来兄怪叫着,猛地扑到驾驶室,拍下了一只红色按钮,直升飞鸡上顿时传来一咔咔阵震动,机(鸡)体外,一只只鸡毛,咳咳,一只只鸡毛状的铁甲翻转,重新排列,轮廓瞬间从稍显臃肿变得扁平,更符合空气动力学,看上去,竟异常优美呢!
好家伙,这是直接从直升飞鸡升格成了战斗鸡!
战斗鸡在手,天下我有,过来兄一改平日的不着调,豪情顿发,把拉杆一体,脚下用力,那战斗鸡嗖的一下给飞了出去,速度之快,血红剑光追之不及。
正所谓鸡之快,剑追不上,将血剑人屠气得走火入魔,头上蒸起殷殷血光,仿佛一座浮屠碑文,十数丈的血剑亦瞬间暴涨,有百来丈长,被血剑人屠提手上就要砍人。
哦,别误会,血剑人屠并没有走火入魔,这是他发功的正常异象,要不他咋叫血剑人屠呢,这称号的由来,有一半是靠浮屠异象撑起的。
嗖,嗖!
“什么东西这么快?”
不妨,两道疾光突然飞来,血剑人屠一惊,却不慌忙,撩起“长”剑,就削了过去。
“蠢货,我剑这么长,让你打你也打不到我啊!”
轰轰!
谁想,他才冷笑完,与“长”剑碰撞的疾光猛地炸开,爆炸力凶猛,不仅将“长”剑炸得寸裂,澎湃的光辉热力更瞬间冲涌过来,将他炸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