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拿着杯子离开。
贺逍舔了舔嘴边的水渍,扭扭脖子,再开口时,声音已经算得上轻松:“能不能问下,你多大了?”
“……二十五。”
“是么。”贺逍笑着应了句,情绪分辨不清。他斟酌着词句说:“那恕我直言,我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跟你借过钱?抢过女人?还是说,对你做过什么?”
“你不是那种人。”对方说。
贺逍更惊讶了,“那你为什么绑我。”
没人回答。
对方当起了哑巴。
静了大概有五分钟,对方才突然出声。
“做吗。”
贺逍正再次感慨这绳子绑得太不如人意了,他还没怎么动就有自行松动趋势,闻言有些不解,“做什么。”
结果对方又开始当哑巴。
贺逍正奇怪呢,忽觉一道温热气息朝他脸上袭来。
冷不防嘴上就被人碰了下。
温温热热的。
贺逍一惊。
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我媳妇儿会不会吃醋。
第二个念头:不对,他不会。
毕竟人就在眼前。
贺逍佯装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对方被他吓到,急急往后退了两步,转瞬似乎又不太甘心,几步上前,狠狠揪住贺逍衣领,照着后者低头就啃了下去。
“嘶。”贺逍痛呼。
对方一惊回神,猛然放开他。
“你是狗吗笨蛋。”贺逍拿舌尖碰了碰嘴角破皮,开始发泄不满数落某人,“强吻也等练好技术再吻,上来就啃,再给你来几下,恐怕肉都要被你吃了。你是不是傻啊。”
对方听着他的话,瞪着眼睛不敢置信。
“你、你不恶心吗?”问的无比小心。
贺逍动作一顿,朝他扬扬下巴,“过来,给我消消毒。”
对方犹豫两息,准备去拿医药箱。
“走哪儿去。”贺逍看着他,蒙在黑布条下的双眼牢牢钉住他的身影,“过来用你嘴消。”
对方惊怔,傻在原地。
·
暑假来临,空气被热炎蒸发扭曲,蓝川职中出门右转的‘福来’便利店生意直转而下。
正值午时,老板娘守在收银机旁打着瞌睡。
叮铃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老板娘一个激灵,睡眼惺忪说了句‘欢迎光临’。
来人个子接近一八零,身穿白色卫衣和蓝牛仔裤,卫衣兜帽罩在头上几乎遮了整张脸,辨不清年龄也分不出性别,老板娘只从对方唯一暴露的下巴轮廓判断出此人尚且年轻。
年轻人买了一堆生活用品,牙膏牙刷毛巾香皂刮胡刀,且能双份的都取双份,除此之外吃食也拿了两大袋。
结账时,老板娘看着总金额免不住咋舌。
她不是多话的,只默默看着对方刷卡结账,最后不知想到什么,对方犹豫了下,最先开了口:“那个,您知道附近哪儿有避|孕|套卖吗。”
声音轻而沙哑。
常年混迹初高中生顾客当中的老板娘却听得出,对方应该是个学生。
起码是跟学生一般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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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逍:掉马了知不知道
这世界一句话概括: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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