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制药几乎写成了一种神圣的仪式,而且特别强调,如果心意不诚,必会导致邪气得进,药不能成!写完之后,把单子交给了尉迟恭!
看着差不多三四千字的过程,尉迟恭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是小仙翁留下的炼丹之术啊,这仙丹也特难炼了点儿!不过这也证明了这药肯定好使,不看别的,就看这过程,简直就是无比的玄妙啊!”
尉迟恭口中念念有词,竟在背诵药方,王平安并不打扰,又去研究那个炼丹炉,越研究越觉得古代的炼丹师了不起,简直就是大化学家啊!
说炼丹就要炼,尉迟恭背好药方,立即派人去采办药材,然后又将炼丹炉收拾好,时刻准备着。药材倒并不很难凑齐,当天便准备妥当,尉迟恭沐浴更衣,开始炼起丹药来,王平安则在旁帮忙!
古代人制药和现代人大不相同,王平安在帮忙的过程中,着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也提出一些建议,假托是小仙翁说给他听的,尉迟恭深信不疑,一一照办!
此后两天,尉迟恭便忙着炼丹,而王平安仍旧穿梭于城外工地与刺史府之前。
这日上午,王平安正在工地上熬制清凉解暑的药汤,忽然阿依丁跑来了。
满头大汗地,阿依丁将王平安拉到一边,道:“平安小神医,我姐姐的病还没有好啊,病情并未得到缓解,仍旧无法给孩子哺乳,其实这也没关系,毕竟家里的乳母有好几个,可架不住她疼啊!”
王平安听后,脑袋上的汗也下来了,摇头道:“不会吧,我用的药是对症的啊,而且并未查出哈夫人有什么隐疾,怎会还无效果?”
阿依丁急得满脸痛红,道:“是真的没有效果,我怎么会骗你呢!”
王平安擦去汗水,和工地上的人打了招呼,这才对阿依丁道:“看来有点麻烦了,咱们再去你姐夫家,这回我要是不把你姐治好,我就住他家了!”
阿依丁道:“如你能留宿,那是再好不过了!”
上了哈家的马车,进城又到了哈府,王平安第三次到了哈夫人的卧室,这回外屋的人不是阿依丁了,而是哈米提,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不住口地呻吟,而一屋子的丫环婆姨,手忙脚乱地照顾着他,端茶递水的忙个不停。
王平安进屋之后见他这般模样,吓了一跳,忙过来给他号脉,问道:“哈老爷,你这是怎么啦?”
哈米提哼哼唧唧地道:“平安小神医啊,你可算来了,这两天可是要把我愁死了!”
号脉之后,王平安站了起来,道:“你啥事没有,只是心情沮丧罢了,不必如此,快快起来吧!”他也不客套,直接进了里屋。
哈夫人仍旧躺在床上,见到王平安,她道:“平安啊,你那药不好使啊,我更难受了!”
王平安坐到她的身旁,又再做了遍检查。查过之后,他道:“情况有所好转啊,你这病已经好了,怎么还不下乳?”
哈米提跟着进来,一听王平安这么说,他唉声叹气地道:“这怎么能叫好了,我看更严重了才对!”
王平安想了想,问道:“哈夫人,你的胸脯有什么感觉,我指有没有什么新的症状?”
哈夫人道:“痒,好象里面有虫子在爬一样,可难受了呢!”
王平安听罢,哈地一声,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那方子是好用的!来,还是原方,我再加一味药,炮山甲一钱半,速速煎来!”
说罢,他回头冲哈米提道:“你家要是整治一桌上好宴席,需要多长时间?”
哈米提一愣,道:“要是上好的席面,现准备那至少得一个半时辰。怎么,小神医你饿了?”
王平安笑道:“你家的儿子出生到现在,我出了这么多的力,你都没有款待过我,今天我要在你家吃个饱,快去准备吧!”
转头又冲哈夫人道:“等一会儿哈老爷陪我吃酒,而你嘛,就让你的儿子,吃上第一口你这做母亲的乳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