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慧道,“今日。”见宋清娇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又道,“你不用去送了,大哥已经走了。”
宋清娇惊道,“啊?”她问,“为何不对我说?”
宋明慧道,“大哥说你不日也要去的,就不用去送别了。”说罢,顿顿,又接一句,“他大概也不想分别。”
宋清娇缓缓又坐下去,坐下去后脑中灵光一闪,她大啊一声,“我知道五妹妹去哪儿了?”
宋明慧立马问,“去了哪儿?”
宋清娇看着她,抿抿嘴,“应该是随大哥一起走了。”
宋明慧倏的一下子站起。
宋清娇拉拉她袖子,“你别紧张。”
宋明慧脸色冷了下来,“我能不紧张吗?她偷偷随着大哥离开,是想做什么!”
宋清娇怅然叹道,“她能做什么,她最多是不想呆在衡州,而若是当然对你提出来,你定然不会同意,所以只好偷偷地走了。”她将宋明慧拉下来,拍拍她手,“你也不用担心,有大哥在,她不会有事。”
宋明慧想到宋昭昭很可能真的随宋世贤离开了,心就揪着,心一揪头就疼,她死命地按住头部,对宋清娇摆摆手,再说不出来一句话,拉着冬严就走了,一回到府上,宋明慧就疼的呻吟。
冬严立刻去找陈大娘。
陈大娘来看了几眼,又去喊陈易。
陈易过来后,看到宋明慧这个情景,立刻二话不说,驾马跑到陈家庄,去敲花姨的医馆门。
花姨被陈易请到宋府,给宋明慧诊了脉,开了药,又让冬严去烧了药桶浴,等吃罢药,泡完药浴,宋明慧终于转醒,头也不疼了,她看看花姨,花姨也看看她,说,“你这头疼症大概是治不断根的,因为是遗传。”
宋明慧眨眼,“遗传?”
花姨点头,“嗯,你爹或你娘是不是有头疼病?”
宋明慧道,“没有啊,记忆中我爹娘都没有头疼症,倒是。”她顿了一顿,说,“我娘在十年前从京城回来,疯傻了,听我爹说她经常半夜头疼的睡不成。”
花姨沉着脸色道,“就是了,遗传的。”
宋明慧蹙蹙眉。
花姨问,“你娘呢?我去给她看看。”
宋明慧说,“我娘去琼州了。”
花姨道,“那往后有机会了再看,你这头疼症我原先也跟你说过,不能受刺激,也不能过度劳累,你若是不把我的话当话,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怪不得别人。”
宋明慧垂下头,“是,我往后注意。”
花姨看她一眼,叹口气,“行了,至少你现的情况还能靠药浴治疗,不算严重,也许是能治好的,起来吃点饭,泡药浴很耗体力的。”
宋明慧应一声,让冬严进来伺候,等吃罢饭,她就去书房写了一封信,信是写给宋繁花的,告诉她一切都处理妥当,让她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