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味来,这才发现自己被林淮风耍了一道:他或许从来就没打算娶陆萱萱,也没打算给出莲种,说来说去就是在捉弄他们!
而宋笙丞,竟然还上当了!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笑了笑,宋笙丞面上火辣辣的,一时羞愧极了。
“怎么样?”林淮风问陆嘉尘,“陆掌门是打算当众验个血,还是定了陆家和宋家这门亲事,以堵住悠悠众口?”
阮轻不禁莞尔。
林淮风每次抛出来的选项,看似是有得选,实际上还是让人自掘坟墓。
陆嘉尘比宋笙丞老练得多,自然不会上套,他沉吟着不说话。
阮轻提着剑,接着林淮风的话往下说:“陆掌门,你既然不愿意承认陆萱萱的身份,不如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陆嘉尘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刑场上提刀的刽子手,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阮轻的亲生母亲,究竟是谁。”她问。
这个问题......围观的众人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那是经由林淮风之口说出来的,不能信服众人。
这与陆嘉尘亲自说出口,本质上完全不同。他若说了,就相当于星照门陆家承认了阮轻,洗清她私生子的名声。
陆嘉尘抬眸看着阮轻,嘴角抽了抽。
如今阮轻死在东海,尸骨无存,想要验出她的身世,根本是不可能的。
只要陆嘉尘和宋如意不承认,天下人又能耐他如何
阮轻平静地说:“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你若亲口说出来,我接下来的话,大可不必说出,给你们宋陆两家一条活路。”
她话中有话,所有人不由地惊了惊,紧张起来,做好了一副认真听八卦的样子。
陆嘉尘微微睁大眼,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阮轻。
她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知道宋陆二家,别的更多的秘密吗?
倏然,陆嘉尘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凉,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
不,不可能的。
那些事情,就连宋如意都不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又如何得知?
他一颗心沉着,动了动嘴唇,宋如意开口说:“阮轻只是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杂种,她的生母或许是农妇,或许是风月中人,如今人已故去,再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阮轻嘴角抽了抽,扭过头看向人群中那道白影,朗声说:“天清君,昨天在密室里,你是不是撞见陆萱萱和宋笙丞行苟合之事了?”
“.......”
“?!”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可谓是精彩极了。
宋笙丞颓坐在地上,难堪极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竟是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辩驳之语,迷茫地看向陆宴之。陆萱萱反而出奇地平静,只冷冷地看着宋笙丞,看他接下来要做出什么反应。
陆嘉尘捂着脸,恨不得当场逃离这里,心里却带着一丝丝诡异的侥幸。宋如意垂下头,眼泪挂在唇上,颤了颤唇,将泪水吞下去,满脸震惊地看着陆萱萱,手掌抬起,想要打她,却终究没舍得下手。
而陆宴之,在一众人的注视下,神色极不自然,薄唇微分,轻轻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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