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他个大头鬼啊!
甄善咬住唇瓣,“你再这样,下次我绝不会来你这了!”
顾宁逸遗憾地收了手,“会长,真狠心!”
甄善气死,“我还没说你是变态呢!”
顾宁逸垂眸,眼底情绪不明,“我要是变态,现在就把会长给绑到床上,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了!”
甄善不知为何,哆嗦了一下,警惕地看着他,“你……”
“呵,”顾宁逸低低一笑,眸中满是恶趣味,“会长,想不想试试?”
甄善:“滚!”
“会长真不懂情趣!”
“……你出不出去?”
鬼的情趣!
她又不是变态!
玩什么捆绑y?
顾宁逸见她真要发火了,也不敢再逗了,边走出去边嘀咕,“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甄善听他还念起酸诗,唇角抽了抽。
她可不就是照了他这条臭沟渠!
甄善翻了个白眼,不想理那没点正经样的男人,快速地把生理问题解决了,省得某人脑子发抽,又跑进来跟她表“忠心”。
……
吃完早餐,甄善没什么睡意,索性不睡了,也才想起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她问:“礼服呢?”
顾宁逸将礼服拿出来,一袭纯白的鱼尾裙,层层纱网的裙摆,唯美的花边,优雅带着梦幻仙气,就是领子有点高,不露背不露肩,正好遮住她肩膀脖子上的那些痕迹。
甄善又瞪了他一眼,强烈怀疑这男人的居心。
顾宁逸似不懂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无辜地看着她。
甄善不想理他,拿过礼服往衣帽间走去。
“会长不在这儿换吗?我可以帮你。”
顾宁逸良心地提议。
甄善险些把衣服甩他脸上,她如果在他面前换衣服,就只用脱,不用再穿了吧?
别以为她没发现他眼底的变态!
这男人,昨晚折腾那么久还不够,就不怕肾虚吗?
甄善甩眼,拿着衣服直接走进衣帽间,还不放心地把门给反锁了。
顾宁逸摸摸鼻子,他看起来有那么禽兽吗?
好吧,他承认,如果会长真的在他面前换衣服,他决定不可能把持得住。
顾宁逸遗憾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