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公主的宴席又推迟了几日,娇月是一定要推辞的,她的腿呀。
嘤!
“就算是去,也不见得一定要穿那种衣衫,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样。”容湛霸道的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只想自己一个人看到你的美。”
娇月哼了一声,戳他:“谁说我是你的?我身上贴了你的名牌了?”
容湛顺势捏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就这样放在唇边亲吻一下,随即意味深长的靠近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我的名牌自然是没有贴在你的身上,但是我的另一样东西倒是贴在了你的身上。”
娇月不明所以,疑惑道:“什么?”
上下检查,并未看到。
容湛手指慢慢下滑,声音里带着暧~昧,“还不就是我的……百子千孙?”
娇月一愣,随即红了脸,拍开他的手,轻声道:“晴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你……”
红着脸,嫣红的唇儿抖呀抖,仿佛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容湛浅笑,他道:“难道我的那些种子……没有浇灌给你么?”
娇月小拳头直接捶上了她的胸口,她声音柔的能滴出水儿:“你这是干嘛啊!讨厌。”
容湛看她这样,越发的想要逗她,又是凑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荤~话。
娇月山躲不开,娇嗔抱怨:“你这人真是讨厌。”
容湛:“你这人好口是心非,昨晚在这间房,你还说我是好哥哥,说我是你的男人,说让我要你,说……”
娇月一把捂住了容湛的嘴,她道:“你饶了我成不?”
容湛微笑:“你说呢!”
娇月立刻点头:“行的行的。”
看她机灵样,容湛微笑,他凑在娇月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低声:“你今晚再伺候我一次。”
娇月瞪大了眼睛看容湛,容湛微笑:“好不好?”
娇月看了许久,感慨:“你这人,不好。”
容湛失笑:“哪里不好?我倒是觉得自己极好的。”
娇月不说话了,她咬唇。
容湛直接贴了上去,又是一通亲吻。
夫妻之间,好不温情。
傍晚。
铃兰总算是回来,她自己气喘吁吁的,一进门就灌了一大杯水。
随即来到主屋门口禀道:“王妃,我回来了。”
娇月倒是不避讳:“进来吧。”
铃兰连忙进门,只是一进门就看到王爷正在榻上侧躺着看书,而王妃靠着王爷,一手吃着零嘴儿,另一只手也擎着书再看。王爷空闲的那只手则是再给王妃捏腿。
这场景,有些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铃兰道:“启禀王妃,我……”
瞄一眼王爷,不知该不该说。
娇月倒是无所谓的,她道:“没事儿,说吧。”
铃兰哎了一声,立时言语:“您家的大姑娘,已经抱着孩子回娘家了。”
娇月并不意外这一点,她问道:“你与我详细说说。”
铃兰道:“今个儿不是父子俩共用一个女子么!关键是,大姑娘的婆婆还带人去抓奸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这不就一下子闹了出来,所有人都没脸。现场可是打成了一团,那位太太可是格外的彪悍,揪着那外室揍个不停,还说人家勾引他们家两个爷们,自己也不想一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己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时还给那女子的衣服都扒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只留一个肚兜就拖到大街上了呢!”
娇月哎了一身,点评道:“她可不怕丢人。”
铃兰立时:“哪儿啊,这样的事儿,他们自然还是要多瞒着的。可是他们打人,那外室也不能任由人打吧,一时间就跑到了外面,杀猪一样的叫。不过这还不是重点呢!她被揍得极了,又说自己有病,这下子可给人吓住了。原来啊,这位女子原来是个烟花女子,身上还有那花柳病呢!”
娇月噗嗤一声喷了,口中的点心渣渣落到了容湛的手上。
容湛叹息一声,掏出帕子先是为她擦了嘴,又擦手。
娇月震惊的不行:“有这病?”
铃兰点头。
“那外室还叫嚷呢,说当爹的看不上自家的老婆子,说是跟橘子皮一样。又叫嚷说当儿子的也看不上自家的……额,就是明月小姐。说是太过端庄,委实无趣,像是死鱼。娶她是为了满足家中长辈期望,怀了孩子,再也不想多碰一下。已经两年没有夫妻之实。”
铃兰说到这里,十分气愤:“你看看,这家子都是些什么人。”
娇月不意外这些,问道:“还说什么了?”
“那外室还说,大姑爷说过了,要想个法子弄死大小姐,还问她要过慢性毒药,说是免得被看出来。反正她爹都完蛋了,她也没用处了。还说、还说只要人死了,才能将嫁妆与孩子都留下。她当时杀猪一样的叫,这些话所有人都听见了,很快可不就传到了他们府里。大小姐立时就带着孩子要回肃城侯府。当时那家拦了,不过赶上见安大少爷登门,他说断然不会让妹妹留在这样一个家里,指不定被如何谋害,说不定就悄无声息被害死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真是一时间在京城传个里里外外。
娇月意味深长道:“那自然是要走的,不走等着被害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