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并没有在这边久留,虽然说这边有事儿,但是总是回娘家,难免也会让宫中有想法,特别是太后。娇月想,不管她做的多么好。太后都是一样更加想要开枝散叶的,她是希望容湛能够多娶,能够多生孩子。娇月能理解这样的心情,但是不能理解这样的做法。
回到府里,娇月也放松了几分,总算是明月姐姐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不管这件事儿是真是假,他们愿意为了孙子放弃曾孙子,愿意让明月姐姐和离,那么就是好的。
娇月倒是不觉得树立一个敌人有什么,也许于有些人来说是敌人,但是于更多聪明人来说,也未必了,只看如何去看。
容湛看娇月为肃城侯府的事情有心,哄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
娇月当然知道这一点,更多复杂的事情他们还都没弄清楚呢,这边又算什么呢!
娇月顺势搂住容湛,靠在了他的身上,小手儿熟门熟路的挂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小树袋熊。
容湛托着她,将她抱到床榻之上,轻声低语:“不管何事,都无需太过担心。”
娇月明白这个道理,二人躺在床~上。
娇月贴着容湛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点了点,轻声道:“湛哥哥,你那个疑似表弟,现在如何了?”
容湛忍不住想乐,他扬眉,带着几分笑意问道:“什么疑似表弟?余元?”
这人真是有话都不肯直说。
娇月哼了一声。
容湛不与她玩笑,他道:“他比我们提前回京,不过却一直闭门休养,我有安排人盯着他。”
娇月轻声道:“是不是你之前差人揍他,打的太重了,一下子内伤了啊!这人本来就弱不禁风的感觉。去西凉的时候,好几次我都怀疑他能从马上摔下来。明明就是一个文人,还非要那志气,难道坐马车还有什么不好的?不会享受呢!”
容湛翻身压住了娇月,他在她颈项啄吻一下。
娇月咯咯的笑,嘟囔:“有点痒耶。”
随即又推他:“你别……”
容湛不肯,他道:“你注意他,我就吃醋。”
他这样直白,娇月笑得更加厉害。
她说:“我不是注意他,我是注意所有人。”
娇月推开容湛,安静的躺在那里,“所有让我觉得有一点点不安全的人,我都会死死的盯住了,我用我这双火眼金睛。”
娇月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容湛嘴角扬了起来,越发的觉得她好笑。
他将她拥在怀中,想了想,说道:“我昨日还见过他。”
娇月咦了一声,有些不解。
容湛倒是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容湛虽然嘴上说并不那么相信余元,但是实际上,很多证据他还是看在眼里的,正是因此,他不能不管。
他与余元一番恳谈,余元倒是愿意说个一二。
容湛这个人其实天生就有这样一种魅力,若是他想好好和你沟通交流,会做的极好。再也没有比他更加诚恳的。
而余元这个人虽然看似是个文人,绵软,但是又不能来硬的。
果然,容湛准确的抓住他的性格,放软态度,诚恳与他谈,结果就不一样了。
娇月撑着下巴,就这样盯着容湛,问道:“那么,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你们要做什么?”
第449章 448、宴席
第449章 448、宴席
余元坚称他们家人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害死,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来说明这一点,但是他却又格外的坚持。
容湛不是不相信他,但是他总归不是依赖直觉的人。
他对他的外祖父家并没有太多印象,主要是当年母亲过世的早,他很快中毒,陷入了无休止的复仇之中,等他从西凉回来,余家已经没有人了。
而今,因为他母亲那一刀,容湛更对对余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谊可言。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决定协同余元调查一下余家上下的死因。
娇月听到这里,蹙眉道:“就算是真的有事儿,事隔了这么久。而且又不是一下子过世,每个人过世的原因都不同,这样真的可以顺顺利利的调查,没问题么?”
容湛知道娇月的含义,他道:“是啊,不好调查,但是总归不能不调查。余家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余元怀疑与我母亲有关。你说,我能坐视不理么?”
娇月听到这里,咬了咬唇,叹息一声。
虽然他们从西凉离开了,但是很多让人疑惑的点还是在的。
她索性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沉思。
容湛看她这般模样儿,一把将她抱住,随即翻滚在床榻上,轻声道:“不想那许多,相公伺候你一下可好?”
随即就拉开了娇月的衣衫,娇月对这人真是无语,看着清冷高洁,但是骨子里却又是这样一个人,委实让人想不到。
她缓和了一下,说:“你等我把话说完再发~情可以吗?”
她还有话要说的,有话!
容湛哪里管她这许多,当然不肯的,他抱着娇月,拉下了床幔,不多时,就听到房内传来喘~息的声音与咯吱咯吱的床~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