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授受命朝廷安抚一方,怎可轻离……”
田丰微微一笑道:“子辅此言莫非是说主公于我不该轻离领地前来剿灭黄巾?”
“……”沮授语塞。
“子辅治下危机已解,却不思救助他方黎庶,丰不以为是”田丰充满了惊讶还有些许轻视。
沮授擦了擦额头冷汗羞惭道:“元皓莫要再说了,授一时糊涂。稍作安排即随军起行。”
叶风暗笑,田丰这厮也会激将啊。你沮授跟着爷走了还想回来吗,差点笑出声来。
尴尬即去,聊性又起,筛酒烹肉,大快朵颐,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热火朝天,至午方休。
酒足饭饱,叶风等人告辞出来,得让沮授交代下手头的事情,自己也该去看看士卒,下面还有硬仗要打,黄巾军虽然退散在即,可是追杀也要养好精神。
出来县府大门,叶风惊呆了,乌压压的一片,都是女人,这是在这聊天打屁呢?不像啊!
话说司徒婉儿见县府有人出来正想上前诘问,抬眼一瞅却是早晨进去的家伙和那个女人,羡慕嫉妒恨轰然爆发,蹙眉叉腰走上前来: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你们能进去?”
很不讲理,叶风对这样的蛮横之人很不感冒,即使漂亮也不行。
冷冷回道:“这你得问沮县令,我们是什么人和你没关系吧!”
说毕抬脚欲走,周围的莺莺燕燕挤过来形成了合围之势,居然无路。叶风大汗,这是要干什么?示威吗?一人一口唾沫,自己就得洗个口水澡!
皱了皱眉头道:“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尊驾意欲何为?”
nnd!沮授不见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司徒婉傲然一笑道:“我们姐妹就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被接见,他却不见我们!”
叶风嗤笑出声,偏不告诉你军师和沮授是好友,“我与沮有旧,老朋友见一面不是很正常吗?”
“老朋友!?以前在中丘县从来没见过你,也没听说过那个领主有那么多兵,你骗谁呢!”司徒婉根本不信。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叶风怒了,你特么谁啊!问来问去的。
司徒婉神色一滞,不过大小姐的傲气瞬间占了上风,还没有人这么和自己说话!面色狠戾:
“你不说休想离开这里!”
叶风轻蔑的笑了笑道:“哦!您这是威胁我吗?等打退黄巾军约个时间、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