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绿衣服,又是看这种题材的书,大概是想活活膈应死沈州。
“怎么了?”
沈州敏锐的察觉到了安沅的神情异样。
“没什么。”
安沅把书藏了起来。
她不敢再去拿书看,想了想还是拿了笔记本上了床,打算跟沈州分析其他几个客人。
逐一把客人的名字写在本子上,还有他们在餐桌上说的目的。
安沅咬着笔头,翟晗和季珍等于什么都没说,杜叔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在私下交流。
正想着,安沅面前突然一黑,安沅愣愣抬起头,看着沈州抽出了她的笔记本跟笔放在了桌上,而且手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
咦咦咦咦!
这是什么鬼!
安沅捂着领口,瞪着眼看沈州:“你在干嘛?”
目光巡视安沅脖颈细腻的肌肤,沈州的眼里流露几分渴望:“修复夫妻关系。”
安沅沉默地望着沈州,他所说的修复夫妻关系,不会就是过夫妻生活吧?!感受到沈州渐渐粗重的呼吸,安沅觉得自己猜测的好像没错。
“你拒绝?”
安沅抓着领口的手越捏越紧,沈州看出了她的意思,虽然失望,但还是离开了她的面前。
“沈州,我不是拒绝,我只是觉得修复夫妻关系不是靠那个。”
安沅一句话里,沈州好像只听见了不是拒绝,手撑在安沅的身侧,占有欲十足的期待着:“可以做吗?”
安沅明确直接:“不可以。”
“哦。”以为希望燃起,又被瞬间打灭,沈州这会不但失望表情还有点可怜了。
“修复感情应该是靠心灵的交流。”虽然觉得沈州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还安沅还是硬着头皮按着套路说些官方回答。
“可是我想做。”
沈州失望地躺下,背对安沅盖好了被子。
安沅:“……”太难了,她实在是太难了。
如果是正常交男友,只交往两个月,他借着副本任务埋怨她不跟他做,她一脚把人踢下去,但是现在的对象是沈州,她只能苦恼,并且努力想办法让他不那么不高兴。
躺下戳了戳沈州的肩头,安沅酝酿着跟他讲道理,但沈州转过身,取了眼镜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渴望满的要溢出来。
怎么会有人那么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安沅:“……”
“晚安,睡吧。”
说完,安沅僵硬地转过了身体,她现在是十分怀疑下午睡觉的时候,不是她往中间睡,而是被沈州拖进怀里。
她这跟狼睡在一个被窝有什么区别。
安沅默默缩成一团,手捂着自己的上衣扣子,生怕一觉醒来,自己身上的扣子就被解开了。
大约是床头的薰衣草香薰有镇定的作用,安沅战战兢兢还是睡着了,只不过睡得极浅,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到沈州戴上眼镜,下床开门不知道要去哪。
安沅想跟上去,然后跟上去时,她就醒了。
睁开眼,天还是黑着的,但她已经没再睡在自己之前的位置,又成了被沈州抱着的姿势。
她的头枕着沈州的胳膊,沈州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似乎感觉到她的动静,放在她腰间的手还动了动,不知道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占便宜。
安沅:“……”
帮安沅解脱的是女生接连不断的尖叫声,几乎是听到了尖叫的一瞬间,安沅就坐起了身,套上了外套往外跑。
而沈州也不慢,明明刚刚还睡着,下一刻也戴上了眼镜跟她一起出门。
尖叫声在一楼。
安沅他们过去的时候,易嫚已经到了,一楼走廊灯火通明,翟晗坐在黎洛娜的门口,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尖叫就是出自她的嘴。
易嫚下巴点了点黎洛娜房间半开的门,走廊的灯光冲散了房间的黑暗,看着在光斑下的暗色血迹,安沅有种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得更大。
晚餐时还鲜活精神的黎洛娜,此时一某种“分开”的状态躺在房间的地毯上。
她整个人状态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的衣物,凶手大概有强迫症,从头颅到脚都切割的整整齐齐,还是把黎洛娜摆放成一个人的样子。
“怎么了?!”
客人的警惕性都不低,所有人齐聚在了黎洛娜的门口,那脚不方便的古弥也从房间推着轮椅出来。
易嫚看到他,说了声sorry:“我忘了去推你了。”
古弥摇摇头,他脸色发白,看来迅速从床上下来十分不容易。
“翟晗你没事吧?”
季珍扶起了翟晗,看清黎洛娜房间的状况,差点反胃吐出来。
凶手把人体分得很细,脚指头和手指头都剁下来了,脚掌,手掌,小臂,胳膊,大腿……
一节节的,伤口都很整齐。
只是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看来也不是十分讲究。
打开房间的灯,安沅发现地毯上的一团东西血球是黎洛娜的眼睛,想到之前在病房看到沈州解肢斯巴,捂着唇忍不住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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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三四条留言,还都是重复撒花,你们是不是暗示我又写了一篇垃圾,快点趁没写长换题材qaq
不写作话,我觉得看书体验不好,不想你们跳戏,不是我高冷哈-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