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解至警车的海棠脑袋被戴麻袋、双手被扣手铐,身旁还坐着两个彪形警官,坐在后座跟挤三明治似的动弹不得。
她难受的动了动身体,立马听到子弹上膛的危险声。
喂!这群人有多喜欢学习琴家那群士兵啊。她又不是高危分子,用得着这么严阵以待?
打定主意他们不敢轻易弄死她,海棠自顾自的朝左右挪了挪,不忘嫌弃说,“左边的警官麻烦你离我远点,你脚上的酸臭味道都无障碍蹿到我鼻梁熏得我直想吐啦,喂,右边这位警官难道你没感觉。”
左边警官尴尬的挪了脚,右边大哥捂着嘴忍住笑。
副驾驶的队长敲了敲声,嫌弃道,“事情真多,再说话揍晕你。”
海棠:……
揍揍揍?又说揍,你倒是先揍一个看看。光说不了假把式,再说,一个大男人真狠得下手来打个女人?
“开点窗,我都快被熏休克了。”
左边的警官赶忙动作,队长笑了笑,制止道,“那正好,省的揍了。”
海棠,“你们身为警务人员就这么对待无辜市民?”
队长收起笑容严肃道,“你无辜?你如果无辜,那那些被关在监狱里的更无辜。”
带着麻袋的海棠看不清外面反应,只觉得周遭气氛凉了一大截。
这话说的,已经定了她的罪了?
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滥用职权吧。
“请这位,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军事机密。”
队长透过后视镜看向后面三人,心中已经咆哮开来。
装、再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海棠嘴角抽了抽,笑道,“队长你真有意思,等我做了孤魂野鬼保证每晚都来找你聊天。”
队长动了动唇,不再说话,反正目的地快到了,他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
郊区别墅外,层层守卫不少士兵。
队长恭敬的朝中间人行了个军礼,“秦少将,人带来了。”
琴子宣淡定点头,“做的很好,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风言风语,回去给我把杂草处理干净。”
“是!”
队长利落指挥部下把人带入昏暗地下室。
从地下室回来看到不少行刑工具,直觉这女人肯定是做了不得了的可怕事儿。
“少将军,我们先回去了!”
得到首肯后,一行人原路返回。
脚臭警官打破寂静,“头儿,那姑娘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我看到地下室里有老虎凳还有辣椒油皮鞭,这种行刑工具,我只在书中见到过。”
队长不耐烦的敲了敲车窗,“管那么多干嘛,我只负责抓人逮人。其他的事情不归我管。”
“那姑娘会不会真的是无辜的啊!”脚臭警官犹豫问道。
一听到这种话语,队长更不耐烦,“比起那个滑头女人,我更相信刚正不阿的琴少将。回去就把这件事情给我烂肚子里,谁都不准提知不知道!”
“是、知、知道!”
同样的手铐、同样的十多把枪顶着脑袋,同样的士兵严密守卫。
与之前不同的是,她从客厅被押解至地下室,被迫坐在一个椅子上双手,面前的拷问台上坐着琴子宣。
麻袋被松开的海棠眯着眼与琴子宣对视。
昏暗灯光下把他的背影渲染成一个恶魔。
海棠轻笑,“滥用职权可是会下地狱的噢!”
琴子宣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提起一根手指轻挥,“给我上!”
身后走出几名迷彩服士兵,一人持着一个注射器朝她走去。
“这么喜欢迷晕人,现在也给你尝尝被迷晕的味道,全注射了!”
士兵手中的注射器陡然多了几只,扣住海棠脖颈、手腕,注射下去。
冰凉的液体被迫钻入体内,海棠胃气上涌,感觉又犯恶心了。
刚才就不应该吃三碗面,看!闻了一车的脚臭味,现在又要闻几个男人的汗臭味。这种感觉比被注射迷药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