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节(1 / 2)

哦,智多星杜少?叫杜赟是吧?那他有没有告诉你,究竟是谁为他开启了异能之路?”

苟建摇摇头:“难道,是你们那个顾队?”

“准确地说,是陆晓夕。”李莉莉笑了:

“苟师兄你既然已经加入异能学院,而且是杜赟的助理,有些事情你也可以知道了。

你在咱们异能学院,总听说过异能创造者这个名称吧?这个人,就是陆晓夕,只是对外要保密。

现在异能特战队的队长司徒鄂,还有他班底那几个骨干,都是陆晓夕帮他们觉醒的异能。你现在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给杜赟面子了吧?

要不是他们有着军人的操守,知道服从命令,估计早就把杜赟这小混账揍扁了。”

“不会的,这些早在杜少的算计之中。他的智慧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想象。”

苟建此话一出,两方居然展开辩论,关于陆晓夕和杜赟谁更重要,最后更是吵到了院长大人那里。

院长大人原本想和稀泥,最后被他们吵得没办法,只能作为一个长辈给予表态:

“陆晓夕和杜赟都是国家打了三个的顶级战略人才。本来没什么可比性。

但是就我个人而言,如果只能二选一,我会选陆晓夕。

因为陆晓夕她不是一个人,她的养父是毒医圣手陆药生,她的的父母、义父、丈夫,都是修真强者。她一个人能带动的力量,绝非一般人能比。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陆晓夕这样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明明拥有这么强大的医术,大内却对她睁只眼闭只眼,也不喊她来干活的原因。”

真的就这么强吗?

甚至于院长还说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杜赟也是陆晓夕的人。

杜赟此人的脑开发程度越来越高,必然会导致他的身体严重超负荷,按照这个发展状态,他或许只剩下十年寿命。听说只有陆晓夕能给他续命。”

第1104章 孪生兄弟

听到这个消息,苟建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他已经没有心情再争论孰强孰弱的问题,他关心的只有一个十年寿命!

“院长,十年寿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杜赟才那么年轻,怎么只有十年寿命?”

“你先别急,这只是理论上的推论。杜赟虽然经过军校的训练,身体素质还可以,但他毕竟是普通人,却要超负荷地运转他的大脑异能。

就像是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器,身体无法容纳大脑,自然是要减少使用年限。

十年寿命,是陆药生帮他调理把脉,之后得出的结论。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推论。现在有两个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第一,就是陆晓夕,她有着超过这个时代、自带灵气的治疗方式,或许能帮助杜赟缓解这个矛盾,从而达到延长寿命的问题。

具体能延长到多少年,还的看陆晓夕那边。既然是陆药生说得,肯定错不了。

第二个办法,就是杜赟自己。他说的三年时间,解决异能者修炼成修真者的问题。

这不止是帮你们,更是帮他自己。因为唯有达到修真者的身体素质,才能彻底解决他大脑运转超负荷的问题。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他的寿命,可能比我们所有人都长了。”

院长一口气说完,就忙着招呼大家吃年夜饭,今年她还是挺满意,她现在不是院长,而是一个母亲、一个长辈,有这么多孩子跟她一起过年,一点都不觉得孤单。

苟建在吃了年饭,就急着给杜赟打电话,结果那边传来杜赟打麻将的爽朗笑声,孩子气的笑声是他从未听过的。

一句“明天上午十点来接我。”总算给苟建吃了颗定心丸。

人和人或许真的不一样吧,原来我们杜少的眼光这么好,要不要想个办法,撮合撮合杜少和陆晓夕呢?这世上美女无数,可像陆晓夕这么特别又有用,最主要杜少还喜欢的女人,好像就只有一个。

苟建无聊地在外面压马路、想心事。毕竟院长的家里,已经被莉莉师妹他们占据,他内心的自卑,让他觉得自己高攀不起那四个人,不如在外面走走,就走到天亮,就可以去接杜赟了。

只要杜赟在,他就不是野狗,而是小苟。他就有了主心骨了。至于其他的,什么异能者给人当跟班之类的说法,不重要。

正走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苟建停下,转头对上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不是,不许你随便出来吗?”苟建忍不住问。

“大过年的,别那么扫兴好不好?我好歹也是他的孪生弟弟,哥哥吃香的喝辣的,连你这条狗都能回家泡妞,难道还不许弟弟出来散散心?”那人穿着一件黑色连帽羽绒服,大大的帽子遮住大半个头,更有长发披散下来,将脸也挡住。

若非熟识,一般人怕是也认不出。

“我没有泡妞,莉莉是我妹妹,我当她亲妹妹一样,也不会对她有非分只想。还有,我不是狗,我只是姓苟,杜少说的,无论是谁,再说我是狗,就打他。”

说完,苟建一拳打在那怪人的脸上,然后又是一拳打胸口是。好像有点爽啊,继续,一拳,又一拳。没用异能,就是普通人打架那样。

对方显得有些弱不禁风,被他打了之后,也不还手,只管躺在地上,哼哼着不起来了。

“你这个死变态。杜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孪生兄弟。”苟建觉得没意思,打完之后,大踏步就要走。

那人却抱着苟建的腿不松手。

“还没打够啊?你说你是不是贱的?”

“我又不叫苟建”

“苟建怎么了?跟卧薪尝胆那个历史大人物名字同音,人家能叫,我怎么不能叫了?再说名字是爹妈取得,我爹妈在哪儿都不知道,就给我留下一个名字,我难道为了点虚荣,名字都不要了吗?”

“哎,你也不容易,我认错,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吧?”那人从地上坐起来,撩了撩头发,露出一张疮痍满面的脸,看着有点渗人。

“你还是遮住吧。”苟建觉得有点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