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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公子,怀桑可以答应。”聂怀桑的声音淡淡中透着一股冷凝:“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慢条斯理的走到聂怀桑身后,楼一诺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笑道:“怀桑,金鸡独立你做的可真是空前绝后。”
愣了愣,聂怀桑脚踏实地,他转身,用折扇挡住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楼公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彼此彼此。”楼一诺微微一笑,道:“怀桑,无羡曾言,有些事必须要有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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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他想要守护的人和事,而我楼一诺只想守着儿子暖暖,护着忘羡夫夫,保护好乱葬岗上的一切,怀桑,你也有,那人是你的逆鳞,是你的软肋。”楼一诺敛下眼眸:“亦是你的命脉。”
聂怀桑已经拿下折扇并阖起,他一张脸沉静到淡漠,眼神更是冷然:“楼公子,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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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聂导,竟然用他之前说过的话来回怼,楼一诺凝眸,郑重道:“怀桑,霸下刀灵的问题无羡可以解决。”
默然看着楼一诺,许久,聂怀桑启唇,问:“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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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楼一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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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江宗主以外,还有谁能让你寝食难安。”聂怀桑微微勾了勾唇:“楼公子,你说,你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就不怕有一天被群起而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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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谁都不怕。”楼一诺笑了笑,语气颇为认真:“怀桑,我相信你,无羡也是。”
“好。”似是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芥蒂,聂怀桑释然大笑。
许是被聂怀桑传染了,楼一诺跟着大笑出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这才说道:“他叫孟瑶,也是金光善的儿子。”
“孟瑶。”聂怀桑有些意外:“楼公子,让你无比戒备的竟是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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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楼一诺颔首:“我知道,他之前在你们清河聂氏待过,还在赤峰尊手下做过事,或许,你比我更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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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聂怀桑摇头:“我看不透他。”
“嗯?”楼一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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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这个人太执着了。”心下略略沉吟,聂怀桑说道:“他非常看重得失,也或许跟他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有关,我大哥对他很器重,只是,大哥眼里容不下沙子,说起话来又心直口快,言辞之中或有不妥,两人终是产生龃龉,可孟瑶不知道的是,我大哥待他其实同我一样,不过是恨铁不成刚,也许,他们根本不是同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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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桑,孟瑶心中所求,无论使用何种手段,他都会设法实现,只是,到头来,机关算尽,终究一场空,最后还……”玩不过你聂导。
后面的六个字,楼一诺并没有说出口,孟瑶也许还有救,可金光瑶太复杂了,心机深沉,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这六杀连他楼一诺都不禁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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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什么。”聂怀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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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楼一诺摇了摇头:“怀桑,我不管他日后如何行事,只要他不打扰忘羡,不觊觎乱葬岗,不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我都无所谓。”
聂怀桑呆了:“楼公子,怀桑觉得你一个人就可以秒杀一切,实在无需怀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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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要的。”楼一诺非常谦虚的道:“我玩不过他,但怀桑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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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聂怀桑哀嚎:“天下有那么多的能人异士,楼公子为何就看中怀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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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聂怀桑。”楼一诺肃然开口:“聂大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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