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想多了。”
沈谦顿了一瞬,得逞似地笑了,“既然你不讨厌我,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还可以给你的垃圾桶送花呢?”
沉欢看清这个男人确实是来找茬的,她面色冷下来,“沈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女人。”
沈谦眼眸一眯,感兴趣地,“哪种女人?”
众生百态,各种奇葩应有尽有。有人天生就站在金字塔上,风光无限。一呼百应,三五成群。
是谁赋予了他们玩弄女人的权利呢?金钱?地位?
倘若一方有所求另一方又刚好有能力提供,那也就罢了。可是,那些无辜的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沉欢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沈谦,“在你眼里女人算什么呢你和你那群朋友打赌的筹码?还是仅仅是你财富的附属品?解决你动物本性的一种需要”
沈谦倒没想到她开口就那么尖锐,不由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口气里嘲讽,“若我生物不是体育老师教的,那么你我都是动物本性下的产物吧。怎么?你看不起吗?那我可真要替你未来的丈夫担心了?”
沉欢喉咙一塞,“凭你怎么说,烦请你不要把我当作试验品。”
沈谦听得想笑,冲她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沉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以为种猪会忠贞吗?”
沈谦面色一黑,你把我比作种猪。
她一副你连种猪都不如的表情看着他。沈谦气笑了,“我这头猪还就盯上你了。你能怎么办”
沉欢实在想不到他这么无耻,不由得冷嘲,“沈家的人都这么无耻吗?”
沈家的人
沈谦终于真正意义上变了一次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沉欢深深呼吸一口气,“你妹妹是这样,你沈谦也是。未达目的都不择手段。”
“阿蓉?你怎么惹到了她!”沈谦眉头一皱,面色稍沉。
听听,这是怎么样的话。尚且什么事都不知道,就下意识地把过错归结到对方身上,枉自护着自己的妹妹。
所以,当年陷害傅斯弈时,沈谦也乐意当妹妹的帮凶罢了。
一想起她同傅斯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同沈家人有纠葛,不免感到无力。
前世,在她不知道傅斯弈已经结婚的时候,沈谦追过她。大概追了有四五个月,许是得不到的都心有不甘。
在某品牌的活动宴会上,沈谦竟然可耻地在她杯子里下药。最后,是傅斯弈即时赶到,才避免了可能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