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沉欢只剩了对女儿的心疼,以往埋怨女儿娇气,这回也不埋怨了。
傅瑶只会要妈妈,即使傅斯弈走过来要抱她,她也不肯,只愿意在沉欢怀里。
傅斯弈出差时,对瑶瑶嘱咐,“瑶瑶,你要照顾好妈妈,不能让妈妈受欺负。”
傅瑶迷茫似的,“谁会欺负妈妈。”
这回答和傅斯弈预想的回答不符,难道女儿不应该乖乖地一口就应下来吗?
傅斯弈一时就呆了,“很……很多人啊。”
傅瑶顿时惊得瞪大眼,抱住傅斯弈的大腿,不让他走,“爹地,你不能走,瑶瑶打不过他们。”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傅斯弈囧住,连忙看向沉欢,寻求援助。
沉欢失笑,看着傅斯弈,几分狡黠地摇头。
那边,傅瑶还在叫唤,“爹地,你不能走,不能走,有人欺负妈咪……”
“爹地刚才骗你的,没有人欺负妈咪。没有人欺负的。”眼见沉欢选择了见死不救,傅斯弈只能自己解释。
傅瑶不相信,还在那据理力争。
“可爹地刚才明明说有……”
父女两就这个问题争执了五六分钟,沉欢见傅斯弈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才过来解围。
某个下午,沉欢午休醒来,倦倦地不想动,就躺在床上出神似地望着天花板。
傅斯弈从书房处理工作回来,见她颓靡的样子,不由坐上床边,笑着问,“想什么呢?”
沉欢困惑地眯着眼,“你说瑶瑶像谁?”
“像你多一些。”女儿和沉欢是一样的眸子。他心里喜欢极了,私心觉得女儿像她,很好。
沉欢嗔他一眼,“谁说的,我妈说我小时候很听话,才没有瑶瑶那么娇气。”
傅斯弈失笑,原来是在烦恼这个。
又听她自言自语,“婆婆说,你小时候可稳重了。那瑶瑶的性子是随了谁?”
既不像傅斯弈又不像她,那像谁?
傅斯弈正想说什么性子都好时,沉欢猛然抓住了他的手,神色吃惊,“不会是小时候抱错了吧!”
傅斯弈当场笑出了声,他半气半恼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头,“这是个做母亲的该说的话吗?嗯?”
沉欢囧了,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他怀里,“我就是好奇嘛!”
自从生了女儿后,沉欢往往就是慈母的形象,见她难得流露出如此小女孩的模样,傅斯弈看得心热,不由附耳过去,“其实,你也娇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