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那人已经在啃她的脖子,沉欢僵住,“傅斯弈…………”
傅斯弈模糊地“嗯”一声,轻轻咬了她下巴,“乖,让我亲亲。”
“你这是真的醉了吗?”
那吻有渐渐往下的趋势,沉欢真是哭笑不得。
沉欢忍了一会,却发现傅斯弈已经不动了,呼吸也平稳下来。
“傅斯弈……”沉欢伸出手指,小小地戳了下埋在自己胸前的那个头颅。
只听到他的呼吸声。
这是……睡着了?
这睡姿,也没谁了。
沉欢等了一会,才费力从他身下挪出来。
不能就放他这么睡,沉欢躬身唤他去卧室,傅斯弈还是没反应。
最终,她准备自己把他搬到卧室。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撑起来,进门时,力道不稳,傅斯弈咚一声撞到了门。
“唔……”他痛地和哼一声,眉毛都纠在了一起。
沉欢僵住,她不是故意的。
抬手去摸他额头,傅斯弈眉毛又一皱。
唉,看来是真撞疼了。
接下来,傅斯弈在沉欢小心维护下,再没有撞到哪,平安地躺在了床上。沉欢替他脱了鞋和外套,又拿起湿毛巾给他擦了脸。
傅斯弈睡得无知无觉。
第二天傅斯弈醒来,自己孤零零躺在床上,他看着小小的天花板愣了。
意识重回脑海,昨晚上的事依稀在记忆里。
他醉了,沉欢给他开门。然后他喝了水,吻了她,之后…………
便没记忆了。
傅斯弈懊恼地坐起来,呆呆看着床边。
后来发生了什么,有没有……
坐起身来才发现他还是昨天的装扮,外套虽没了,但衬衫没换,那就是什么也没发生。
傅斯弈松了口气,可是又莫名觉得惋惜。
他笑着抚了下前额,嘴巴抑制不住就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