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欢回过神来,傅斯弈就咬住了她耳垂,低.哑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嗯。”她很老实地回答。
傅斯弈又笑,离开她咬热的耳垂,脸颊贴着脸颊,炙热的眼对上带羞的眉,他问,“刚才吃饱了吗?”
他淋了浴,身上已经换了睡衣,刚才的纠缠间,沉欢的手搁在了他的背上,意识到可能发生的事,沉欢声音小小地回,“没……我还没吃饱。”
“是吗?检查一下。”
这要怎么检查?沉欢一怔,傅斯弈的手就沿着衣服下摆滑了进去,她感到他在小腹那里揉了几下,然后抬起了头,正经地看她,“是没吃饱,但也能撑完半小时了。”
半小时?
沉欢觉得眼晕。
沉欢闻的到他身上沐浴过的味道,是浴室里他常用的牌子。傅斯弈不在时,她昨天还偷用过,若是被傅斯弈闻出来,她会被他笑死的。
正忐忑间,果然,傅斯弈从沉欢肩窝中抬起来,戏谑的一张脸笑得很过分,“用的是我的沐浴露?”
沉欢只想找个无底洞钻进去,是以她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他胸膛,躲避他的眼神。
他们之间的情.事已经有多次,傅斯弈知道使她动情的最快方法。她的腰肢很敏感,他稍稍一碰,沉欢就忍不住瑟缩。
他时常咬她耳垂,更多的时候是在转移她注意力,这时候的傅斯弈会一点一点暴露出渴望,她羞涩同样又矛盾地纵容他,他兴致来了会摆几个姿势,沉欢每回都委委屈屈地由着他。
“我进来了。”他轻轻的打了声招呼,而后便闯了进去,沉欢闷哼一声。
他们之间很契合,她就是为他而生的一样,
(省略了好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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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一场□□的她很累也很饿,菜才端上来,沉欢就已忍不住开动。
和她相比,傅斯弈倒还是精力旺盛,他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牛肉,一点都不着急,偶尔会停下来看沉欢已经没有形象的吞咽。
见傅斯弈时常看自己,沉欢忍不住收敛了些,傅斯弈将切好的牛排放到她碟子里,“一会儿还想吃什么。”
沉欢细细感受了下肚子里的情况,只得诚实地点头,她确实很想再吃点什么。
“怎么会这么饿?明明出力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