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乐却还不领情的回答:“那怎么能行,夫君是首辅,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妾身让你抄书,到时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徐孟州语气肯定,“那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盛长乐回答,“什么都不想。”
看她这油盐不进的态度,一向沉得住气的徐孟州,终究还是被她彻底激怒了。
他一时来气,勾过她的后脑勺,埋头便封住她的唇。
突如其来,单方面的掠夺,盛长乐还稍微有些没反引过来,只觉得男人狂风暴雨一般的热浪侵袭,让她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等到渐渐分开的时候,少女鲜嫩的嘴唇都破了皮,溢出一丝丝血迹,脸颊一片潮红,眼中泪眼盈盈,被欺负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还上气不接下气,看都没怎么用力她嘴唇都变得又红又肿了,不禁又有些心疼。
他威胁说道:“昭昭,你若再不识好歹,你猜我会如何收拾你?”
盛长乐感觉唇上火辣辣的疼,对上他发红的目光,知道他定是真生气了,再不敢继续与他作对,只好颤声问:“当真要我说?”
徐孟州点头,反正她抄了一百遍书,他给她补偿,他们也算互不相欠,免得再看她脸色。
盛长乐唇瓣红肿,眼泪汪汪,心跳还久久没平复下来,楚楚可怜的说道:“除非你临摹一百遍嫁妆画还差不多。”
徐孟州听闻此话,当时脸都黑了。
若是要让他临摹一百遍嫁妆画,倒是还不如让他回去试一百遍……
作者有话要说: 嫁妆画=春宫图哦,
昭昭会折腾一下粥粥,不会那么便宜他,不过也不算虐吧,夫妻情趣,哈哈哈……
关于前世的事再剧透一下吧,昭昭先死了,粥粥活下来,在没有爱人的世界孤独痛苦的生活了很久,仇恨和背叛都消磨得所剩无几,早就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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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徐孟州久久面色难看,没有说话。
盛长乐仰着下巴, 弯着唇角,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夫君若是不愿意就算了。”
徐孟州沉默片刻, 却是又垂下眼帘看着她,轻声道:“我若是答应画,这件事我们就扯平了,你不许再给我甩脸色。”
盛长乐还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妾身没有甩脸色啊, 是夫君不喜欢我那般放肆, 我便只好约束一些……”
徐孟州沉声打断道:“我没说不喜欢。”
盛长乐心下暗笑, 盈软的腰肢整个依在他怀里, 雪白玉手攀上了他的肩,眸含秋波, 面带春意,吐气如兰,娇声娇气的询问,“那夫君是喜欢我以前那样, 还是喜欢我后来这样?”
徐孟州怀里柔软如酥,一时心头愈发燥热, 掌心将她的腰肢掐紧了一些,垂目与她对视,“你说呢?”
他呼吸炙热,一点点靠近, 朝着她本就通红如樱桃一般的小嘴又凑上去,方才只顾教训她也没有好好品尝,现下决定重新来一回。
他刚刚要碰到的时候,盛长乐却别开脸躲开了,噘着嘴,委屈的道一声,“还疼。”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那声音妩媚勾人,让人难受得像是蚀骨钻心似的,手掌一把将她的脸掰回来,“我们不是扯平了么?”
“要一百幅画完了才扯平。”
盛长乐哪能那么便宜了他,趁机从她怀里钻了出去,侧身躲到一旁,心里还在暗笑,这男人就是贱得很,凑上去他这么嫌弃,不理他又自己凑上来,才不要让他如意。
只是,她动作之时,袖子里藏着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咣当”一声掉落了出来。
听闻声响,徐孟州弯下腰,将令牌捡起,垂目拧眉的端详一番,顿时变了脸色,“这东西你哪来的?”
盛长乐还差点忘了,是刚刚顺手从卫王那里带出来的,徐家的令牌……
既然被徐孟州看见了,她也就没打算隐瞒,反问道:“夫君,你可知道昨日刺杀卫王的人是谁指使的么?”
徐孟州拧眉,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这是那些刺客身上的?”
盛长乐小心翼翼看着他,试探的询问,“卫王说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徐家,便没将这证据呈交给大理寺……不知此事与夫君是否有关?”
虽然徐孟州可能不会告诉她,不过她还是想问清楚,如果是徐孟州,那她还有机会劝阻,如果不是他,估计其中另有阴谋……
徐孟州久久垂目看着令牌,面对盛长乐的询问,冷笑了一声,没好气道:“你那么关心他,怎么也不问问是谁刺杀的你夫君?”
他说的,是他之前负伤在身的事情,如今过了半个月,已经勉强结疤了。
盛长乐却皱起了眉,“人家新婚之夜明明早就问过你了啊,是你自己不肯告诉我。”
徐孟州沉吟片刻,薄唇微启,只蹦出两个字,“卫王。”
盛长乐听闻,心下一跳,顿时瞪大眼来了兴致。
她扒在徐孟州胳膊上,眼巴巴望着他,压低声音悄声询问,“这么说,是前阵子卫王派人刺杀夫君,夫君昨夜才派人报复卫王?”
徐孟州却是举着那块令牌,淡然说道:“之前我也拿不准,可现在看来……”
盛长乐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猜测,“难道是有人派刺客,伪装卫王的人刺杀你,然后又伪装你的人刺杀卫王,以此挑拨离间,只要一方刺杀成功,嫁祸到另一边头上,便将你二人一并除掉!是谁竟然如此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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