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狗皇帝如此歹毒,连自己妹妹都下得去手。
盛长乐眉头紧皱,拍拍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轻声安慰,“别怕,我们先想办法解毒。”
李月容哭着摇头,“无药可解的。”
她下蛊的头一天,已经体会过痛得肝肠寸断的感觉,好像全身都有毒虫在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皮肉似的,只有服下解药才能缓解。
盛长乐知道无药可解,可是,也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万一有解毒的办法呢?
她现在也知道先想办法给李月容解毒,保证她的安全,才能安心做别的事情。
李月容含着泪询问,“昭昭,李元璥到底让你为她做什么?”
盛长乐垂眸,轻声道:“他要卫王和徐孟州死一个。”
李元璥的原话,就是卫王和徐孟州死一个,要不然就是李月容死。
李月容一想,心下就有些绝望,失落道:“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你别管我了,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个无用之人,怎能与五哥和首辅相提并论。”
盛长乐登时提起了精神,拉着她的手,道:“谁说你是无用之人了,你不许说丧气话,也不许做傻事,只要先忍一忍,假装顺从,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会有办法的,知道么?”
前世她已经让李月容死过一次了,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次不会的,她早就说过,她和李月容是同命相连的,她绝不会让李月容有半点差池。
李月容流着泪,看盛长乐一脸严肃认真的呵斥她,顿时就被她的气焰压住,只得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
盛长乐从宫里回去之后,自己翻了一些医书,可是毫无头绪。
过了两日,趁着徐孟州出门之后。
她以身体不适,旧伤复发为借口,将秦艽叫过来。
盛长乐小心试探的询问,“我有个疑问想请教秦大夫,你能发誓不告诉首辅么?”
秦艽寻思片刻,也就果断的点点头答应,“可以。”
盛长乐道:“我听说有一种蛊毒,中毒之后,隔几日就必须服用解药,不然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当真有这般阴毒的毒蛊么?”
秦艽蹙了蹙眉,点点头,多的没有说。
盛长乐又问,“那这种蛊毒要怎么解?”
秦艽回答,“解铃还须系铃人。”
盛长乐一听,这意思,只有下蛊的人知道怎么解?
可是她活了两世,也不知道给李元璥制毒养蛊的人到底是谁,她去哪把此人找出来啊?
秦艽问,“怎么,可是有谁中蛊了?”
盛长乐干笑一声,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有这么厉害的东西,你怎么也不弄几个,到时候说不定用得上呢。”
秦艽冷笑,“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哪那么容易弄得出来,我只不过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罢了。”
“……”
徐孟州早就隐隐察觉到了盛长乐这几日有些不对劲,可她不说,他只能自己暗中追查。
今日一回来,就听闻盛长乐问过秦艽关于毒蛊的事情,当时徐孟州便是心下一撞,一瞬间反应过来。
那个卑鄙无耻的狗皇帝,该不会给他的昭昭下蛊吧!
徐孟州匆匆回屋之后,盛长乐跟往常一样,面带娇媚笑意,伺候替他更衣梳洗,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模样。
男人墨色瞳孔之中,一直映着美人那姣若秋月的容颜。
一想到她竟然被下蛊,简直心疼得几近窒息,恨不得把狗皇帝大卸八块。
他突然一把握住她柔夷小手,将她拉进怀里。
盛长乐一头雾水,涨红着脸,抬起眼眸,水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看,“夫君,怎么啦?”
男人垂目下来,轻声问她,“昭昭,你可有话想对我说?”
盛长乐一瞬间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秦艽一转眼就出卖她了!果然一点都靠不住!
不过,好像也在预料之中。
她低头咬着唇,不知该不该告诉徐孟州,只怕是让李元璥知道,也怕徐孟州不管李月容的死活。
徐孟州将所有人叫退出去,拉着盛长乐到床边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贴在耳边悄声询问,“你老实告诉我,那日李元璥掳走你,是不是给你下蛊了?”
盛长乐一听,一时间哭笑不得,蹙着眉,在他肩膀上捶了两拳,“谁跟你说是我了!”
徐孟州呆愣愣看着她,一脸迷惑。
不是她?那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粥粥在自己吓自己,迷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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