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州询问,“不是有奶娘么,怎么还自己喂?”
虽然一直都有奶娘,不过盛长乐先前就是自己亲自喂的,养成习惯了。
而且不喂的话,奶水太多涨得难受,也要挤出来才行。
徐孟州诡异的一勾唇,贴在盛长乐耳畔,嗓音低哑有磁性,道:“我帮你。”
而后便一把掐着盛长乐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迈着大步,朝着内殿走去。
至于孩子,只能由奶娘给抱走了。
寝殿之内软榻上,徐孟州熟练解开盛长乐的衣带,还被盛长乐抓着手往外推。
她涨红着脸,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干什么啊?”
因为徐孟州先前守孝,盛长乐生孩子,所以这都已经一年半没同过房了,所以盛长乐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还稍微有些奇怪
徐孟州目光猩红,呼吸炙烫,面对着怀里千娇百媚的美人,看着那因为生孩子愈发挺翘诱人的雪峰,他早就觊觎已久了。
先前要守孝三年,这么久能看不能吃,自己强行忍着,徐孟州心里是绝望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登基称帝,做了皇帝之后,皇帝的孝期自然跟普通人不同,寻常人的守孝二十七个月,皇帝守孝二十七天,所以他孝期算是早就过了。
一想到这里,男人呼吸愈发粗重,脑中念头也愈发强烈,他早就想尝尝儿子每天吃的这个到底什么味道。
他将盛长乐交领衣裳拉开,敞出一片雪白丰盈,一把揉进手心里,酥软得好似能捏成任意形状。“昭昭不是说难受么,夫君帮你挤出来。”
说着男人便手掌握住,低头埋进她的怀里,一口吞下熟透的诱人果实,那一瞬间,香甜果汁溢出,充盈在口齿之间,喉结滚动,一口一口的吞下。
盛长乐埋头看着眼前黑溜溜的脑袋,呼吸都快停止了,脸颊雪白的肌肤染上一片绯红霞晕。
她羞耻的咬着朱红唇瓣,眼前雾蒙蒙的,胳膊软绵绵的,用力将男人往外推,“谁让你这么挤了!”
不过她没推出去,反倒是被男人压在软榻上,将她的一双手拿过了头顶,“昭昭,不许动。”
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盖在她身上,黑影将小小的身躯笼在下,低头压上了她的唇,粗重而又炙热的呼吸,一口一口迎面而来,喷到她脸上。
他故意将一口水送入盛长乐口中,腥味呛得她快要窒息,本来难以下咽想吐出来的,却被男人捏着下巴逼迫着吞了下去,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还问她,“昭昭,味道如何?”
盛长乐羞耻不堪,咬着唇不回答,一转眼又被他撬开唇齿,越来越烫的嘴唇,渐渐好似都要融为一体。
在热烈的攻势下,盛长乐热得都浮出了一阵香汗,身子不争气的变得瘫软无力,好似都被烈火融成了一滩水。
暖帐之内,一夜娇莺恰恰啼,天籁之音回房在宽敞空旷大殿之上,声声入耳,袅袅不绝,只让男人愈发热血沸腾,好似要将压抑已久的洪流统统爆发出来。
一晚上,盛长乐嗓子都已经哑了,被折叠成各种形状,前所未有的狂风骤雨让她实在承受不住,只能苦苦哀求。
倒是没想到,打了一年仗,一年没开过荤的徐孟州,比起曾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断断续续,或有或无的,不知几次之后,盛长乐像是被碾碎了似的,瘫软无力,双腿颤抖的依偎在男人怀里,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连骂他的力气都已经使不出来了。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目光依旧灼烫,久久看着怀里的美人,好似还意犹未尽的,捧着她的脸,贴上她的唇又啄了一口。
盛长乐嘴唇又红又肿,火辣辣的好似没有皮肤,还不乐意的蹙了蹙眉。
徐孟州将她揽入怀里,手掌抚着她的脸,哑着声音,贴在她耳畔,动情的说道:“昭昭,你可知道我多爱你?”
盛长乐心里还在埋怨,所谓的爱她,大概就是把她折腾成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
男人又问她,“你呢,你心里可有我?”
盛长乐只当是再寻常不过的情话,本来还没放在心上,甚至因为受尽欺负,不想理他,所以紧紧抿唇,没有回答他的话。
徐孟州早就已经设想好了,等到他让盛长乐当上皇后这天,就是他跟她坦白之时,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也不知道,盛长乐若知道他也是重生的,会是什么表情?
想一想,徐孟州便有些迫不及待。
他唇角微微勾起弧度,贴在盛长乐耳畔,又问她,“昭昭,你不是说,比起首辅夫人更想做皇后么。现在如愿以偿,心里可有我了?”
起初盛长乐还迷迷糊糊的,只回答:“你记错了吧,我明明说的比起皇后更想做首辅夫人。”
徐孟州道:“我没记错,上元夜,你就是这么说的。”
提到上元夜,盛长乐浑身一震,这才反应过来,徐孟州所指的是前世上元夜,大仪殿上,她曾经说过这一模一样的话。
这意思,徐孟州,他是重生的?
盛长乐心里瞬间炸裂开来……
她浑身僵住,抬眸与徐孟州对视。
就见男人双眸深邃,正垂目下来幽幽看着她。
盛长乐屏住呼吸,脸色愈发难看,一时细思极恐。
徐孟州什么时候重生的?那他岂不是前世的事情都知道?知道她曾经背叛他还害死了他?
他若是刚刚才重生,那就太可怕了。
他若是早就重生了,那就更可怕了!
徐孟州的指尖划过盛长乐的脸蛋,本来是一如刚才温柔的语气,此刻听起来却有些诡异,“昭昭,你莫不是忘了前世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要我提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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