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不错。”温阮说。
“别的呢?”
“过得去。”
殷九野瞥了她一眼,翻了个身坐起来,“怎么样,宫里头没事吧?”
“没事,我大哥大获全胜,三皇子还被禁足了,但我不知道他是做错了什么事才被禁足的。”
殷九野给她递了杯茶,想了想,歪头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温阮忽然就想起了之前跟他一起去听白楼刺探军情,结果关在小柜子里被迫听活春i宫的事。
她眨了眨眼,觉得这个主意,不太好。
“咱们家姑娘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难道区区一个三皇子,你就怕了?”殷九野故意激她。
温阮“对啊,我怕了,怎么样?”
殷九野“……”
这激将法怎么不灵呢?
温阮抿笑“去就去嘛,你知道三皇子府在哪儿吗?”
“知道,走。”
“但话说在前头啊,要是再遇到上次那样的事,我们扭头就走。”
“什么样的事?”
“阿九,我发现你学坏了。”
“姑娘哪里话,我都是跟姑娘学的。”
“……”
“诶,姑娘,我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能我解个惑吗?”
“什么呀?”
“当初你来渔樵馆的时候,那个春i药,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事情,殷九野一直想不通啊!
温阮,她也没法儿解释啊。
于是她问“如果我说,我吃错药了,你信么?”
“……信,什么时候再吃错一次?”
“你想干嘛?”
“我的意思是,我好提前准备解药,姑娘想哪儿去了?”
“……”
好烦,温阮不跟他讲话了。
殷九野一路忍着笑,带着温阮到了三皇子府外。
成年的皇子都不会再住在宫中,在宫外有府邸,三皇子的这府邸还不小,挺阔气的。
照样是翻墙,殷九野抱着温阮又摸进了三皇子的书房。
两人缩在书柜后面,殷九野站在温阮身后,下巴靠在她在脑袋上。
温阮回头瞪了他一眼。
殷九野指指身后,身后一堵墙,你让我上哪儿去?
温阮皱了下鼻子,转头看三皇子,殷九野继续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刚刚被陛下下令禁足十日的三皇子,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阴沉沉的。
温阮也是第一次见得三皇子庐山真面目,是个生得挺周正的皇子,人模人样的。
他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里,写字静心,看其字迹,他这个心不太静。
然后走进来的人,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人是太霄子。
“太霄真人可能解释一下,蓝绻掌柜到底是怎么回事?”三皇子还挺有威严地说道。
太霄子坐下,皱着眉头“蓝绻此事的确反常,但也并非没有原由,他与温家老二温西陵有生意来往,许是如此,才有此事。”
“我对蓝绻的确多有亲近之意,但那已是三月之前的事情,在看出他并无与我结交的念头后,我再未找过他,可他却在昨日向陛下进言,说是担心国库财权旁落他人之手!”
三皇子将笔重重地顿在宣纸上,砸出一大片污渍。
“他其心可诛!”三皇子低声恨道。
温阮听到这里,转头看殷九野,眼神交流队再次上线你知道这事儿吗?
殷九野耸肩摊手我哪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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