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腿长一米二:你们不觉得这个小哥独特的造型,忧郁的脸庞,深深的酒窝,还有那一抹致命的苦笑,真的很戳萌点吗??重点是!腿长!

逗你玩儿:还有他犀利哥的发型!

琥珀虾仁:2333,为什么我觉得他嘟嘴很可爱?

iq177:不娶何撩啊啊啊!

h-alice:你们有病?这男人变态吧,大街上穿裙子。

苏苏苏苏爽:楼上的不会说话就别说,人家这叫行为艺术,不懂的说个鸡脖。

monster:矮油,你们别想了,这么正点的小哥,一定喜欢的是男人!

魔法少女卡机嘛:666,楼上正解。

……

徐泗捧着祁宗鹤新给他买的手机:“……”

摸摸自己的脸,我是gay这个事实,很容易看出来吗?

“看什么呢?一直傻笑。”他左边的病床上,是他的病友兼曾经流落荒岛的战友——周聪。

“没看什么。”徐泗默默地把手机放回枕头底下,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被人夸长得帅,是件很美好的事,嘿嘿嘿。

周聪之前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脑震荡,脑袋里有一个大血块压迫了神经,回来做了个吓死人的开颅手术,现在还在恢复期。

徐泗则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本来在岛上小腿骨折就没好利索,这次又是全身大范围的沦陷,往最快了算,也要住院住个两三个月。

“咦?怎么今天都这个点儿了,颜大明星还没来?”徐泗伸着脖子往门口张望两下,故意揶揄周聪。

“你还指望她天天来啊?明星嘛,赶通告,一般都很忙的。”周聪脑袋上缠着几圈的纱布,看上去有点丑,好在他底子好,不至于让人看都不想看一眼。

“不是我,是你盼着她天天来。” 徐泗撇撇嘴,他现在浑身能动的只有一张脸,和一只右手,他用那只右手指指周聪的脸,“你是没瞧见自己那副心焦的样子,啧啧啧。都快成望妻石了。”

“你说我?”周聪反唇相讥,“嗯,我是望妻石,你是望夫石。咱俩彼此彼此。”

说着,他也故意往门口瞄一瞄,“祁爷这是两天没来了吧?唉,某人比我可怜多了。”

嘿?徐泗纳闷儿了,怎么这人一从荒岛上回来,就从笨嘴笨舌变得伶牙俐齿了呢?

第43章 我拒绝当鲁滨逊21

“行啊聪哥, 有几个追星族能像你这样, 直接把明星追到手的?”徐泗打趣周聪最近有越发上瘾的趋势。

周聪淡淡一笑, “我不追星。颜瑜小时候,曾经在我家借住过一段时间。”

“?”徐泗黑人问号脸。这是个青梅竹马的故事?

“其实颜瑜的爸爸就是被范明辉买凶杀人的受害者之一, ”周聪推推眼镜, 姿势有些刻板,“由于凶手的手法太过精密,现场毫无蛛丝马迹, 一时找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受害者是单身父亲, 孩子母亲去世的早, 我爸就把受害者七岁的女儿暂时寄养在我们家。后来十分幸运地被很好的家庭领养了。”周聪平静地述说着,末了加上一句。

“哦,我爸就是当年负责那起蓄意杀人事件的警官。”

徐泗瞠目结舌, 这里面居然还有这层恩怨。

“那她在飞机上怎么没认出来你?”

周聪羞涩一笑,“那是因为我变化太大了。小时候我是个胖墩, 可扎实了, 坐下来肚子上几层肉的那种。”

徐泗:“……”瘦下来,你就是男神。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可以说, 我之所以跟我爸一样选择当个警察,一部分动因就是想找出当年的幕后黑手,现在总算是……唉。”周聪沉重地叹了口气。

徐泗明白, 找到了凶手又如何?范明辉恐怕根本不记得当年自己手上的这条人命,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一个小女孩曾经带来的无妄之灾。

“我还有一个问题,”徐泗说, “颜瑜在岛上是真疯了还是装疯卖傻?”

周聪微微一怔,眼底闪过疼惜,“是真疯。她疯不是因为头上的伤,而是因为断了药。她一直以来……心理那块儿,就有点问题。”

徐泗默然,伤感的情绪像一朵小浪花,轻轻地在病房里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颜瑜中午没来,下午回了个电话给周聪,说她剧组临时决定去国外取景,周聪叮嘱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一通电话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徐泗捂着耳朵,看周聪拿着手机歪着头,眼镜瓶底厚的镜片都挡不住他眼里晶亮的光,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透露出主人飞上云端的心情,各种温情缱绻,徐泗牙根泛酸。

搞得好像人家大明星没出过国似的,这恋爱的酸腐气息真的是……让人烦躁。他瞄了一眼自己那部像是沉寂了一万年的手机,更加烦躁。

“去去去,要秀恩爱出去秀,影响单身狗身心恢复!”徐泗把脑袋下的枕头一抽,恶狠狠地丢向周聪。

周聪稳稳地接住,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他枕头往胳肢窝一夹,溜下床去了走廊。

等过了几分钟,徐泗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烦躁了——被尿憋的。

他四肢里有三肢都打了厚重的石膏,其中,左腿还被高高挂着,基本等同于全身瘫痪,连上个厕所都要护工端着尿壶来接。得亏护工是个可以当徐泗妈的老婶娘,不然徐泗还真没把握能在别人盯着的情况下,从容不迫地放水。

可是今天,老婶子告了假,说要回去给老伴儿上香。徐泗再怎么不方便,一听这话,立马放人去了。

这会儿尿意袭来,徐泗躺床上拧着眉毛,思考着是直接尿床上,还是让周聪帮忙给他接泡尿……显然后者现在正忙着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不太适合去打扰他。

徐泗扭动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靠一只手支起身,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自己被吊着的那条腿拿下来。

这就出了一身汗的他,心里还存着侥幸,怎么着也养了半个多月了,要不下地走两步试试?

脚尖刚刚点着地,手撑着床还没使劲儿,推拉门就刷一下打开了,惊的徐泗直接手肘一屈,一个脱力直接躺倒,病床不宽,徐泗整个横在床上,头朝下看到了倒立的祁宗鹤。

“你在干嘛?”祁宗鹤今天穿着的衣服还是前天的那一套,灰蓝色的v领t恤外面套了一件米白色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