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由了(1 / 2)

到底是男儿,纵然江清清因为经商习了武,还是不怎么抱得动他,杜笙也十分不配合,才走到半路便隐隐有掉下来的风险。

杜笙抓住她的衣襟,脸色发白,“放我下来!”

俩人身高相差太大,江清清不可能抱得动他。

显然是他小瞧了江清清,江清清还是把他平安放在了床上,然后揉着手腕抱怨,“你可不轻啊。”

杜笙脸色有些黑,“你压到我的腿了。”

他当然不会说因为你抱我,所以我很生气,只能从别的地方敲打。

江清清很聪明,不会听不出来。

“哦,对不起。”毫无诚意。

杜笙瞪她。

江清清假装没看见,不知道是因为调戏了他,还是怎么地,心情越发的好,“该换纱布了,坐好。”

杜笙拐杖掉在门外,想站起来都难,只能配合。

江清清唤香儿去拿东西,她斜坐在床边,伸手解开杜笙的抹额,抹额下的纱布已经溢出血来。

抹额颜色深,不仔细瞧看不出来,杜笙也一声不吭,解下来才晓得。

江清清接过香儿手里的纱布和药水,先给杜笙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重新包扎。

回到家不需要再掩盖额头上的伤,外面一层包得也是纱布。

戴抹额的时候外面一层纱布去掉,只留了里面的,怕纱布不小心露出来,被别人瞧见,又瞎传说是她家暴打的。

虽然不是家暴伤的,但是因为她摸了一下额头,跳楼摔成这样也说不过去。

院里都是些松软的土地,又下了雨,地面是潮湿的,不会弄成这样,是因为那颗花树,树可以当个缓冲,也是个障碍。

杜笙掉下来的时候身上有很多细小的刮伤,除了腿,最大的伤口就是额头上的,应该是撞到树导致的,算他运气好,没有破相,大夫说坚持换药抹膏,一两个月疤痕就会消失。

药一天三换,有时她换,有时香儿,算是十分勤快,只希望这个疤快点去掉,瞧着怪影响的。

额头上的伤包好,又解开腿上的竹板看了看,腿骨的位置有一处红肿,因为里面的骨头轻微裂开,大夫说没大碍,年轻,两三个月就能长好,好好养着便是。

红肿处每日也要抹药,贴一种能消肿,帮助腿骨长好的膏,江清清亲自给他贴。

药膏很刺激,杜笙每次都会默默抓紧床板,忍的额间冒出冷汗,嘴里时不时漏出一两声闷哼。

他声音磁性,闷哼声也格外好听。

江清清给他换了药,竹板重新绑好,吩咐道,“好好歇息,不要乱跑,我有事先走了,晚上回来。”

她真的很忙,顾着生意,几乎没在家停留多久,跟前世的杜笙一样,都是工作狂。

杜笙腿伤,没办法送她,香儿送她到门口,回来问道,“姑爷,要睡一会儿吗?”

杜笙摇头,“刚睡醒,睡不着了,起来走走吧。”

拐杖已经被香儿捡了回来,就在床头搁着,杜笙伸手就能拿到。

香儿有些犹豫,“可是小姐说了,姑爷要多歇息,最好不要乱跑。”

“不乱跑,就在附近逛逛。”杜笙想起什么,问,“几位兄长在吗?”

江清清的哥哥们对江清清那么好,如果瞧见他,保不齐会为难他,就算不为难他,冷嘲热讽也是不可避免的。

香儿摇头,“都回去了,生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