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诚意了(1 / 2)

杜笙想了想拒绝她的后果,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虽然不讨厌江清清,但是喜欢貌似也没有。

“搞的好像我勉强你似的。”

可不就是你勉强的。

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杜笙识趣的摇头,“我心甘情愿的。”

江清清满意了,推着轮椅继续走,逛了一天,许是有些累,没再去其它地方,只简单找了个茶馆吃吃饭,喝喝茶,杜笙抬头才注意到又是清风茶馆,江清清的分店之一。

她的生意做得是真大,到处都是分店,逛了一圈发现好几个挂有江家标记的铺子,都是她江家的生意,难怪财大气粗给他买了许多玉,脖子上的,手上的,腰带上的,头上戴的,应有尽有,而且都是好玉。

本以为给他装装门面,回头就收起来,没想到戴完居然没找他要回来,而且还专门给他打了个梳妆柜,将他的东西分类放好,丝毫不怕他将东西拿去当了。

难怪朱笙有那么多机会偷她的东西,当了她给他买的礼物,因为人家根本不在乎,锁都不锁,就像个小摆件似的,随便放在桌子上。

他比朱笙有分寸,不会偷,不会抢,也不会花超出自身财产之外的钱,即便是借也不行。

朱笙之所以偷,之所以赌,就是抱着必赢的心思,想着瘾了之后就能把东西赎回来,结果输的一个铜板也没有,还把江清清的首饰也给搭了进去。

杜笙不想走他的后路,他亲眼见过借钱去赌石的人,结果赌输后还不上钱,闹的家破人亡,所以就算一块八成几率能赢的料子搁他面前,他也不会因为没钱去借去偷赌,这是原则。

“喜欢戒指?”江清清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瞧他反复抚摸戒面,问道。

杜笙摇头,“只是可惜一块好玉,被人雕毁了。”

江清清挑眉,“看不上珍宝阁的手艺?”

原来是珍宝阁出品。

“还行,只是跟我想的不一样,如果我来雕,会把水线磨掉,你看看这里,虽然不起眼,不过凑近看还是能看出不一样。”他给江清清指出来。

江清清瞧了瞧几乎没有差别的地方,蹙眉,“这是水线?”

“嗯,玉石容易出水线,看着差不多,实际上这是瑕疵,只差一点点就能磨掉,但是雕刻的师傅可能想着大一点,多卖些钱,所以故意留着,把水线藏在了里边,不细看发现不了。”杜笙如实道。

其实没那么夸张,确实是水线,但是在墨玉里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水线是石头遭到挤压,或是两块石头融合在一起,中间就会有个过度色。

很细微的变化,在白玉上明显,墨玉上很难发现,除非打光,或者在太阳底下,古代没有手电筒,只能在强光下看。

杜笙戴着这块墨玉一天,找了许久才找到这点瑕疵,就是故意的,想搞事。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看玉?”听他的口气似乎还会雕玉。

“皮毛而已,给人当跟班学的。”朱笙十二岁当了秀才之后着实被人追捧了一段时间,其中就有做玉石生意的公子,他这么说,江清清也挑不出他的错来。

“很多人都说墨玉黑不溜秋不吉利,我倒是特别喜欢墨玉,如果再自己雕上兽面平安牌,薄一些的,放在阳光下肯定特别好看。”

想买半成品原料,就必须去赌石铺收现成的,只要江清清感兴趣,他顺着话题问赌石铺也好开口,不至于太不自然,显得目的性很强。

京城人生地不熟,赌石铺又跟别的生意不一样,它有可能藏在小巷子里,只有常赌的人才晓得,很明显,身边没一个人接触,就算出门去问别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倒是江清清,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她也许知道。

江清清撑着下巴问,“你喜欢?”

杜笙点头。

“就不给你买。”

杜笙:“……”

他没有想买的意思,只是想打听出赌石铺的具体位置,是江清清财大气粗误会了。

“亲你一下跟要你命似的,我为什么要给你买?”

这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杜笙不是不懂,不过假装没听懂,捧了茶小口饮着,冷不防江清清突然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拽了过去。

杜笙没有防备,手里的茶水洒了大半,待反应过来,江清清已经亲完将他推回轮椅上。

“现在可以给你买了。”她摸着唇,表情古怪,“不过京城没有正儿八经的赌石铺,想收这种料子很难,以前倒是在黑市遇到过,可惜玉的品质很差,如果你真的想要,等半个月后我去平洲一趟,遇到好的墨玉给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