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讽刺道:“我早就说过了,这沈家的人不是蠢就是傻,对一个赔钱货那么好,真是钱多了没处花了。”
那男人看赵婶子一副刻薄样就不顺眼,再加上她平时说话就阴阳怪气的,见不得别人好,便递给她一个同样鄙视的眼神,嘴里埋汰开来,“沈家有钱,人家爱咋花就咋花?不给他家孙女花,难道要把钱送你?你咋这么大的脸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家没本事,钱没赚到多少,说酸话倒是厉害,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还丢咱们村的脸!”
“可不是嘛,咱们村好不容易有了个体面的小卖部,这是件好事,你们一个个在这唧唧歪歪啥,有意见?当着沈家人的面说呀,在背后说坏话算啥本事?”
男人的媳妇也参与了进来。
赵婶子被怼得一肚子气,但是这男人说的是实话,她家确实没赚多少钱,家里男人没多大出息,只会种地。
原本指望着闺女嫁出去,能捞一笔钱,结果闺女远嫁了,一直没回来过,写信要钱让她供两个弟弟念书建房子还不给,这可把她气了个半死。
所以说养闺女有啥用,就是个赔钱货罢了,结了婚就不要娘家了。
赵婶子不知道的是,正因为她一直都有这观念,从小对女儿就不好,把她当奴婢使唤。女儿长大了自然能离她多远就离多远,完全不想回来,也不想让自己成为扶弟魔。
赵婶子被戳中了痛楚,脸色很难看,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怎么着,这沈家人奇葩,还不让人说了?”
“可以说,随便你说,但是麻烦你滚远点去说,不要让我们听到。”福宝边说边和沈知易沈知乐一起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龙霄。
三个挺拔的男孩儿在她周围,就像是在护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