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已经睡下，四周安静得不得了，所以福宝不敢大声说话，就怕吵醒了他们。万一他们过来，那就尴尬了。

她只能憋屈地用只有他和她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问：“你怎么过来了？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道德的吗？”

“道德？”龙霄玩味地轻笑了声，“跟我一个魔尊讲道德，是不是不太合适？你在天界的时候，有没有人跟你说，魔界的人都很坏，藐视天界，胡作非为，人人得而诛之？”

福宝，“……”

她是听人这么说过，可她当时因为没有接触过魔界的人，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遇到龙霄，她发现，他并不像是传说中的那么坏。相反的，他没有因为她是宿敌那边的人，而对她不好，他一直都对她很好，在护着她……

福宝忍不住反驳，“那又怎么样？你完全不用担心，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你啊？”

“这倒是。”

“……”真不害臊！

福宝撇嘴，“你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福宝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当时情绪不过是低落了那么几秒，就被他看出来了？

她有些心虚，“没、没什么。”

“是么，可我看着不像。”龙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对着他，又问了一遍，“告诉我，当时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