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妞冷笑,没拆迁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生孩子的!
看着吧,等她拆迁了,日子过好了,而孙小红那边高利贷爆发了,孙小红来求她的时候,她一定拿两万块钱砸孙小红脸上,让她看不起人!
“好了,我知道了,天天念叨,烦不烦?”孙大妞不耐烦的说。
李汉闭了嘴,默默的走到一边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抽烟。
陆泽外出一周,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街里街坊的看见又是一阵唏嘘。
不过陆泽带的东西虽然多,但都是特产,比较便宜。
陆泽把礼物一个一个的拿给陆父陆母,“爸,你看这个茶叶,是现炒的,入水可香了。”
“妈,我给你买了条旗袍,你不是一直想要但是不舍得买吗?”
“老婆,快看看,我给你买的吃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好好。”陆父陆母笑开了,孩子果然心里还是有他们的,出去玩都记挂着他们呢。
孙小红吃着那绿色的小方块糕点,想到陆泽那么老远的给她背回来,心里甜丝丝的。
这些糕点加起来可有十几斤呢!
陆泽看着大家高兴,他也高兴,尤其是陆父陆母,老两口就是这么容易哄,只要孩子稍微对他们好一点,什么不好的就忘了。
明明买东西这钱花的是陆父陆母的钱,他们就是这么高兴。
陆泽背着行李回了卧室,目光扫过孙小红的化妆台,总觉得东西好像少了很多。
陆泽一边挂衣服一边问旁边整理衣服的孙小红,“老婆,那里的东西是不是少了?”
孙小红心里咯噔一下,整理衣服的手都开始发抖,“我收起来了。”
孙小红背对着陆泽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异样。
她不敢说,她怕孙大妞报复。
她也怕陆泽生气,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东西送给她的东西,可是她没保护好。
其实她怕任何人生气,童年经历的一切不快,好像只要有人生气就会打骂她,她惧怕那样的生活和可能,总是尽可能的回避着一切矛盾。
陆泽深深的凝视着孙小红,孙小红的身子在发抖。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泽从背后抱住孙小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收起来就收起来了吧,正好都买了一个多月了,都旧了,下次给你买新的。”
孙小红抽了抽鼻子,看,她家阿泽对她太好了。
可是她不够好,什么都做不好。
……
晚上,等孙小红睡着后,陆泽起身悄悄打开陆父陆母的房门,往里放了一只彩色的蝴蝶,这只蝴蝶就是织梦。
过了一会儿,预计时间差不多了,陆泽躲进了卫生间。
而此时,陆父陆母两人同时来到了一片草原,头顶是星星,彩虹,太阳,月亮这样不科学的画面。
草原中央是一颗巨大的枣树。
树干上刻着别扭且巨大的一个海字。
陆父惊讶的瞪着双眼,这是他小时候院子里的那颗枣树,那颗树产量虽然不高,但是每次结的果子特别甜,他每次到了季节就蹲在树下盼望着枣子熟了。
后来,树被砍了。
树下还有一个人,一直背对着他们。
这时,那人慢慢转了身。
“爸?”
“公公?”
陆父陆母两人齐齐叫道。
“嗯。”陆泽点头,“得亏你们两个还记得我。”
陆父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还是一样的泥腿子,身上穿着老式的蓝色黑色外套,外套两边各一个衣兜,脚上是一双破洞了的布鞋,跟遗照上的一模一样。
“爸,你不是死了二十多年了吗?”
“哼!要不是你们把儿子教成这样,我能过来给你们托梦吗?”
哦,原来爸是来托梦的。
陆父陆母深感惭愧,都是自己没把儿子教好,让父亲死了都放心。
“行了,别废话了。”陆爷爷说道:“我看你们日子过的也太糟糕了,特意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一听发财,陆父陆母两个人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先人保佑的发财机会啊!
“陆爷爷”从衣兜里拿出三样小小的东西,“你们可看清楚,这三样,这第一个是清乾隆御制料胎画珐琅一路荣华鼻烟壶,现在卖出去值个十来万。这一个是乾隆年间南红玛瑙花插,现在卖出去大概二十来万,这最后一个是乾隆年间红玛瑙手串,是最贵的一个大概值五十来万。”
“爸,你怎么懂这些?”陆父疑惑的问道。
“地府里什么人没有,都是他们教的。”“陆爷爷”坦坦荡荡的说。
“果然是地府啊,那爸,地府到底什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