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看起来赫舍里氏的身材不错,男人很快便有了反应。没等容凰再催促,男人已经撕开了赫舍里的亵裤,谁知那赫舍里氏忽然眼神大变,尖叫起来!
容凰暗道一声“糟糕”,她控制赫舍里氏的时间已经过了。芳儿刚才听话地不动,给男人省了不少的时间,眼下要是挣扎下来肯定要麻烦不少。眼看着就要生米煮成熟饭,容凰自然是心急不已。事已至此,她绝不能功亏一篑!刚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怎么能因为赫舍里一声尖叫就化解了呢?
好在男人并没有让她失望,他出身卑微,又没什么脑子,容凰现在可以控制他小半个时辰。男人见赫舍里挣扎,只用了一只手便将赫舍里的两只手腕钳制住压在头顶。芳儿近乎绝望地大叫起来,容凰心道糟糕,却无法再上前对侍卫使用异能。赫舍里现在已经清醒了,容凰若再上前使用异能,肯定会被赫舍里氏发现异常。
容凰脑中忽然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干脆让这大汉杀了赫舍里氏算了!只要赫舍里一死,她就算帮着梅落报了一半的仇了。可是容凰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样做行不通,她的异能现在还没办法威胁生命,虽说梅落推说是她修为不够的原因,可容凰觉得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或许梅落根本就没想让容凰立刻杀死赫舍里和马佳氏,她要的是把这两个女人从生命的最高处推下来,让她们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而不是简单地一死百了!出于这种原因,她才没给容凰威胁生命的能力。
容凰百般思量的时候,坏事的人又来了!门口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又传来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索额图害怕容凰发现这次“暴民”袭击的真相,自然是不敢轻易出声。说话的也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里面什么动静?”
只听先前被容凰控制的那名男子沉声道:“我们的人和钮祜禄格格正在里面,你们不能进去。”
外面沉默了一瞬,忽然爆发起雷鸣一般的大笑声。不知是谁嚷嚷了句:“原来已经得手了!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兄弟们一起品尝品尝这京城第一美人不是更有意思?”
男人们吵嚷起来,一时间淫言浪语不绝于耳。容凰怕被纳穆福听见了误会,一旦他冲过来救她事情可就麻烦了。她心里正着急,忽听外头不知是谁说了句:“罢了罢了,美人要好好享受才更有韵味,哪能当成青楼女子胡乱拿来泄欲?”男人们一想也是,想到一会儿自己可以单独享用美女,也就暂且忍了下来在外头等着。
容凰松了口气,多亏她预先安排了个人在外头拦着,给她多争取了一点时间。这时候男人终于得手!赫舍里疼得刚要大叫,男人本能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倒让容凰大大松了一口气。虽说外头那些男人不一定认识赫舍里氏,但赫舍里要是胡乱喊些什么,难免会坏事。
她抬头看去,男人正忘情,显然木已成舟。容凰这才暂且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抬手擦了擦汗,思量起一会儿她该如何脱身。她绝不能让赫舍里氏的人看见她躲在这里,因为那样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灭口……
容凰心思飞转,还没想出脱身之计,忽听那赫舍里氏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却与方才不同,看来赫舍里氏也被大汉弄得动了情。可是她这么一叫,外头的索额图立马便听出了不对劲,大呵一声斥退了门口的男子,一脚踹开了西配殿的门。他都不用细看,便看到正销魂的芳儿。
索额图大怒之下将那汉子一脚踹开,他抽出长剑想要捅死那人,但又一想此事必有蹊跷,只有留着这人的命才能查出真相,因而只得暂时忍了下来,把剑一扔,脱下外袍盖在赫舍里身上。
经过这么一闹腾,门口原本聚着的男人们已经把赫舍里的身体看了个遍。聪明的人看见索额图的眼神后便明白了这里头被破身的不是钮祜禄格格而是赫舍里,怕被灭口的撒腿就跑,脑子不灵光的和好色的仍旧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索额图正处在生气的当口,见一个捅一个,不一会儿功夫就杀死了三四个人。其余的男子有的跑了,有的还是一动不动。跑的都是些没骨气的家丁,留下的则是赫舍里氏养的死士,或许早在出这次任务之前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因而明知是死还是如石像一般立在那里。
其实那是容凰不知道,索额图心狠手辣,被他抓到逃跑的手下就不是一剑捅死那么简单了。轻则凌迟,重则殃及家人,所以有一些人不是不想跑,而是不敢跑。如此杀了十几个人后,索额图方停下动作,用剑撑着身子喘息着道:“还不快起来!赫舍里家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芳儿突遭变故,整个人都吓傻了,听了索额图的训斥也一声不吭,只是自顾在那里抱着衣服哭泣。索额图被她哭得心烦,背过身催她穿上衣服后便领着芳儿走了。容凰松了口气,直到确认周围没了旁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西配殿。当务之急是找到纳穆福,让索额图他们不会怀疑到她才好。
容凰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刚刚对纳穆福使用异能的地方,小心地寻了过去,见纳穆福果然还在那里蹲着。容凰松了口气,跑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一会儿见到索额图,你就说我们两个一直蹲在这里,从来都没分开过。你明白了么?”
纳穆福一愣,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容凰,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小凤凰!你没事么?”
容凰身子一僵,她没想到纳穆福已经清醒了却还是乖乖留在这里,这倒是有些不符合纳穆福好动的性格。不过她也没再多想,刚刚经历了九死一生,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掉了,实在没精力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嗔他一眼,眉目间不自觉带了一丝韵致:“我当然没事!你可要记好了我刚刚说的话,不然索额图非得杀了我不可!”
纳穆福闻言呆了一呆,连忙放开容凰急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容凰叹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可吓死我了!原来那些暴徒是赫舍里派人伪装成的,她今天约我来景山,就是想趁乱毁掉我的清白!只是他们雇的杀手之前没见过我,错把赫舍里当成了我,结果,赫舍里就……”
纳穆福今年也老大不小了,容凰一顿,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是心头一惊。那可是未来的国母啊,心思歹毒不说,如今还给皇上戴了顶巨大无比的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