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可信吗?为什么让人难以信服呢?”容与越想越委屈,他原本只想积德做一件好事,谁能想到救回来一匹野狼,他盯着长欢精致的侧颜,“还有你说这么多,全都在赌而已。”
“赌,是皇权斗争的常态。”长欢语气似感慨,似无可奈何。
容与瞪大眼睛,拿下头顶的草帽扔在了地上,原本他只是委屈,可现如今不知为何气愤起来,“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我明明可以不经历这些的。”
“你们争皇权的人,难道都把人命当做儿戏吗?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长欢一怔,缓缓抬起头,盯着容与看了好久,嘴角微微动,“抱歉。”
“抱歉有用吗?我现在相当于半只脚踏进了阎王殿。”
“我跟阎王关系蛮不错的,若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以让他给你投个好胎。”
“……”
哎呦喂,这天没法聊了。
“皇权斗争,哪一个不是争得头破血流,每个人都已自己的利益为上,谁会在意小虾米。”长欢正视眼前之人,看着他气呼呼的站在一边,问道,“想进太医院吗?”
“嗯?”容与看着眼前之人,顿然间他有些不明白对方言语之中的意思。
“想或者不想。”
“我……”容与气愤的小表情有些消下去,转变为了纠结,最终一咬牙道,“当然想。”
太医院是每个医者最好的归属地,最高的荣耀,如果他进了太医院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很快他又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你怎么送我进去,你朝廷里有人?”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