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从严。”常棣。
荷华则是偏着头看七月,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荷华你不要对着我卖萌,我才两千多岁,我还没活够。还有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七月挑了挑眉。
“小七月你也没必要这么小气嘛,大家都是朋友,快来分享分享八卦。”
仓庚在一旁起哄。
“也没什么啊,就是刚刚在躲淇澳攻击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心声。”
说到这里,七月十分恶劣地顿住了。
“他想什么了?!”
维桑一把压下常棣的头,越发地凑近了一点七月,好奇地追问。
“他刚刚在想:老狐狸那么相信我能赢,他现在一直看着,我怎么能输呢?!”七月耸了耸肩,拿过纯熙刚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来的瓜子嗑了一会儿,“他既然这么想在嗣音的面前表现自己,我为什么要坏人好事呢?促成一桩姻缘什么的,可比拿到一次魁首令人感到愉悦多了。反正在蓬莱待着这么舒服,我也不想离开蓬莱,”
“哦~~~”
几人同时富有深意地出声,并互相之间交换了一个他们之间才懂的眼神。
而另一边,因为七月实在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劲敌,以至于下台后的淇澳因为精神快速放松,导致有点晕眩。
原本还岿然不动站在原地的嗣音连忙飞奔了过去,接住了差点要倒在地上的淇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