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他只好妥协:“朕可以同意你辞官,但你说朕是非不分,朕不能不计较。你说,朕哪儿是非不分?说的有理朕便同意辞官,如若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墨寒没有犹豫,直白坦白:“陛下,您没觉得自己是非不分?实话告诉您,如果您只是夺他王爵,我根本不会辞官。让我真正下定决心的,是您贬他为庶人!”
“不过是闲散宗室和庶人的区别而已,本质上并无很大差别。”萧煜琰还破罐子破摔:“而且,墨寒朕也告诉你了,若非他擅作主张同意你退婚,朕也不会如此对他!”
墨寒定定的看着他,柳眉一皱:“你疯了!为了一点私事,竟然不顾江山社稷!今日你贬他为庶人,他日便会有人说你心胸狭隘、亏待有功之臣。
你公私不分,这与过河拆桥有何区别?日后,还有人敢尽心尽力为你效忠吗,陛下!”
萧煜琰因墨寒的话愣住了。
很明显,他并没有想到那层去。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无力回天了。
萧修之如愿离去,他不会再回来了。
可此时,青阳长公主却是中气十足道:“慢着!将萧修之贬为庶人是本宫出的主意,与陛下无关,凭什么将这些算在陛下头上!”
墨寒摇了摇头,目光平和:“青阳长公主,世人只看结果,不问过程。旨意是陛下下的,自然也是算在陛下头上。您明白吗?”
青阳长公主愕然,同样也无言了。
墨寒无声一叹,“陛下,问题也回答了。我可以走了吧?”
话音落下,墨寒不等姐弟二人给答复,径直转身,拉来了沉重的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姐弟二人顿了许久,才面面相觑。
萧煜琰动摇了,他问:“皇姐,我们是不是真的错了?”
青阳咬了咬牙:“陛下在说什么?你就是越国的天!你不可能错,错也是别人的错!”
萧煜琰只是一个孩子,他哪有什么是非观。只是他心里开始对萧修之有了一丝愧疚。
离开了皇宫,墨寒习惯性的往摄政王府而去。
门外,却见是管家在等着。他一见墨寒,便上前来:“主子早说您会来找他,特命老奴再此等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