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修之说买东西,实际上就是去酒馆里打了一坛子酒而已,而且是醇香的梅花酿。
付了银子,萧修之拎了酒递给了墨寒。
两人便出了酒馆,掌柜的目光还一直跟着萧修之,心想:今天店里来了个神仙一般的客人,生意当是会十分好吧。
“姑娘家的,下回不要喝花雕那么烈的酒,喝点果酒花酿就行了。在别的男人家里喝醉终究不妥,你下次得注意了。”萧修之絮絮叨叨地说着,像个老妈子一样。
墨寒懵逼。
我去!喝个酒至于对她念紧箍咒吗?
她辩解道:“我是好久没喝酒了,日后无需克制,加上心情美妙所以才多贪了两口。”
萧修之却回嘴:“你明知那是我家,就该克制一二。万一我图谋不轨,你岂不是危险了?女儿家在外头还是应当好好保护自己。”
墨寒不服,斜眼一睨他,又反问:“那你对我图谋不轨吗?”
她这语气,萧修之听了就不喜欢,便没好气地否认道:“没有。我怎么可能!”
“既然没有,就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你对我没有恶意,既然如此,那我在你家喝醉了也无妨。”墨寒又满不在乎道:“就算你对我有意图,我喝醉的情况下一样能把你头给拧下来。”
萧修之一听,郁闷坏了。心里直道自己是多管闲事,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对牛弹琴!
二人很快就回到了城东的宅子,萧修之本想赶墨寒走,奈何她一副主人姿态径直走了进去。
萧修之气得在原地跺脚,墨寒还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不走了?”
他还气呼呼地说道:“没事!”
墨寒一头雾水,还不知他为何生气。她本还想询问,可这会儿功夫,姜璃已经沐浴完毕,打扮一新来到了前厅。
单看姜璃的五官,非常容易看出她是一个美人胚子。可她毕竟在牢中受苦两年,这会儿整个人瘦弱不堪,形销骨立,面色更是苍白暗淡。
那厚实的狐裘披在她身上,都会让人产生她会被压垮的错觉。
“表哥……”姜璃弱弱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