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望抬眸,“我还不至于这个也不行。”
池穗穗挑眉笑了两声,从床上下来,直接跳进了他的怀里,两个人都因为惯性往后退。
她抬头浅笑:“要不要我帮你?”
一句话被她说得婉转而妖魅。
贺行望手上还搭着女性的睡裙,面料丝滑,怀中人下巴抬起,漂亮的眼睛弯弯。
这话可太有深意了。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在这句话的情景下联想到后续的画面是不可避免的。
贺行望眼神一暗:“你想?”
没等贺行望回答,池穗穗眼波流转,抵着他的胸膛退开,脚尖一转回到了床上。
仿佛刚才的旖旎都是一场梦。
贺行望也听到了她的回答:“想得美。作为你瞒着我的惩罚,自己洗。”
绝情,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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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洗浴非常安静。
池穗穗之后什么都没做,乖乖洗漱,乖乖躺下,又顺手关了灯,这次是全关的,房间里漆黑一片。
她半小时前收到了宋妙里的回复,安全,至于这之间的什么过程,池穗穗没多问,也没问顾南砚的事情。
脑袋里的东西太多,想想就容易打瞌睡。
她睡意朦胧之际,就往身旁人的方向滚了滚,临近初夏,身上穿的都是单薄的。
又是一段时间没见。
欲.望来得快,消失得也慢,池穗穗一直到感觉身上的重量传来,才稍微清醒一点。
不等她出声就被堵住。
也许有她今晚浴前撩拨的原因,随着睡衣被丢出去,窸窣声响下也逐渐隐藏着低吟声。
这是在射运中心里,周围的房间都是有人住的。
想到这儿,池穗穗就不太敢太张扬,说是隔音好,万一哪里的墙壁被偷工减料呢?
她声音被压抑住,轻轻柔柔的,婉转动听,落在贺行望的耳朵里就像勾子一样。
一切来得极为迅速。
池穗穗虽然沉溺其中,却又还顾忌着贺行望的手,每次出声提醒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声音。
多来几次,她就不说话了。
大概是为了向她说明自己的手真的只是轻伤,贺行望往下探,手指轻动。
黑暗中,池穗穗唔了一声。
漂亮的后背几乎是一瞬间微微弓起,腰腹流畅又精致,那种隐秘的欢悦让她难以说出口。
她半眯起眼,叫了声:“贺行望。”
“怎么了?”贺行望的呼吸洒在她脸上,温热又带着荷尔蒙,低哑的嗓音让她难耐。
向来在赛场上无往而不利的男人手指如同所有人的认知一样,灵活又敏捷。
只是用在了不一样的地方。
被无数媒体们夸过的手,被粉丝们舔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长手指,此刻与她结合。
池穗穗的身体越向他靠近,心理上就越羞耻,干脆牙齿一合,咬住了他的肩头。
头顶上有闷哼声。
至于最后是什么时候停的,她已经忘了。
第二天她是自己生物钟醒的,床侧已经没了人,被拉开一条缝的帘外阳光明媚。
她想坐起来,最后还是没动。
不知道是不是一段时间没见,贺行望久不经情.事,昨晚胡来得有些过分,丝毫不像是手受了伤的人。
池穗穗有点怀疑,在洗澡前她故意的勾引是不是造成自己现在浑身软绵的原因之一。
贺行望这个人,嘴上不说,动作倒多。
结了婚是真的和结婚前不一样,看起来桀骜不驯的一人,婚前恪守礼性,婚后就随心所欲。
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且体力真好。
池穗穗有点嫉妒。
她赖床了一小会儿,拿到了手机,一打开消息不少。
她一一看完,又回复了一些人,还好今天是周六,不需要去新闻社,免得员工们觉得老板每天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