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杰甚至满怀希望地询问康宁:“能否通过成品药来辨明‘行军散’中所含的草药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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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见状,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做出思索地样子。待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后,才睁眼笑着说道:“单单靠自行摸索肯定不成,但如果能到生产这种药品的工厂去看一看,或许有希望。”
越南卫生部直属的药物研究所姓成地小老头立刻说道:“这还不简单?我马上给外交部和我们的卫生部传真,半天内批示就会下来。这种利国利民的事情,国家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支持,老挝方面也不敢轻易得罪我们。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制药工厂方面,会不会不让我们进到车间里去?不过无论如何,我想都值得我们去尝试!”
一听这话。康宁哪里还敢怠慢?背囊里的大量珍贵药物,很快就会过保存的期限。如果不能第一时间送回到康老爷子的研究所,很可能自己拿命搏来的珍贵样品就要白白浪费了!
只见康宁哈哈一笑,自信地说道:“这个问题大家就放心吧,只要我们能顺利前往,我就能让制药厂地人恭恭敬敬地领着我们进去考察。别的我不敢保证。想来成药车间还是能进去的。”
众人一听全都来了精神,阮英杰欣喜地问道:“阿宁,你真有把握?”
康宁认真地点了点头:“有把握!我听黄文志先生对我说过,这个位于老挝皇都朗勃拉邦的制药公司的老板之一,就是曾在海防和芒街做转口贸易的香港商人徐家伟先生。这徐家伟先生和我有一段渊源,上半年他在芒街遇刺,正好是我帮忙做地手术,因此我想他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
成老头一听,饭也不吃了,匆匆忙忙跑到阿丰的营部。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卫生部长武基石家里。
当天下午四点,阮英杰拿着越南外交部的传真文件,“噔噔噔”几下就跑上康宁的小楼,对躺在逍遥椅上享受阿凤温柔喂食万寿果的康宁大声说道:“阿宁,好消息啊!外交部的文件下来了,咱们随时可以出。”
康宁礼貌地坐了起来,伸手请阮英杰坐下喝茶。随后,接过阮英杰递来的传真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居然连出访的名单都有了?”
阮英杰讨好地一笑:“八个人,你的阿凤和艾美,与你共乘一辆车,我打算让阿琴也坐你地车走,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挤在一起吧,哈哈!”
“什么时候出?”康宁将传真文件递给了阮英杰。
阮英杰放下茶杯,小心将文件折叠放进衬衣袋子:“明天一早怎么样?老挝卫生部的官员会直接到朗勃拉邦等我们的,安全保卫工作由老方面全权负责,我们只要开两辆奔驰越野车过去就行了。只要你愿意,随后可以到万象玩玩,估计此行我们能享受到正部级的接待。”
康宁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愉快地送走阮英杰,就随手关上大门,一把抱住身边的阿凤,平放在客厅宽大结实的花梨木桌子上,飞快脱下衣衫,随即上下其手。
见敏感的阿凤俏脸飞红,秀眼迷离,康宁浅笑一声,便策马长驱,直捣黄龙,一时娇呼声声,香艳无边。
从外游玩回来的艾美见大门紧闭,连连叩击,正在兴头上的康宁哪里还有心情去理睬,一口含住阿凤大呼小叫的小嘴,激烈运动起来,足足让艾美在门外等待了四十多分钟。
待到满脸红霞的阿凤颤颤悠悠的打开大门,看到倚在门边的艾美此时已经站立不稳,面红耳赤了。
次日清晨,驾车通过边防关卡的康宁终于体会到了车头这块豹子头铭牌的威力,不但越南官兵和海关官员毕恭毕敬地给自己敬礼,老挝军人也礼貌有加,站得笔直,根本就没有一点检查证件和车辆的意思。
两辆奔驰越野车在前后三辆老挝警车的护卫下,毫不停顿地向西疾驰,完全遵循越南方面的要求,直接赶往三百公里外的朗勃拉邦。
副驾驶座上的艾美兴奋地给康宁介绍一路风光和下一个将要到达的城市,后座上的阿凤和阿琴脸上满是欣喜之色。要不是跟着康宁,她们几个此生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出行,更别说一路前呼后拥风风光光的,每到一处都有人巴结,吃香的喝辣的,只要愿意就撑破你的肚子。
如今冷美人陈月琴是一点儿也不冷了。现在的她娥眉舒展,凤眼含春,白皙的肌肤晶莹光洁,如同婴儿般的细嫩——这些变化是两天来她惊喜现的,她把美丽的容颜和舒坦的心怀,全都归功于康宁,认为是康宁的**彻底地点燃了自己的青春之火,是康宁的呵护抚慰自己的心灵,是那让人刻骨铭心的疯狂**和惊心动魄的**颤栗,滋润了心田的同时,也滋润了自己的肌肤。
“阿宁,为什么这次考察团这么多人,大家却都听你的?为什么你说出的每一句话,大家都当成圣旨一样对待?”后排的阿琴柔声问道。
康宁想都不想,随口就答:“这是因为我说话少。”
三个美人一听哈哈大笑,艾美再次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康宁身后,温柔地按摩起来。
阿琴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她和阿凤亲热地靠在了一起,不时向康宁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无论问题多么狡狯刁钻,康宁都能从容应对,而且时常让人忍俊不禁,欢声笑语洒满一路。
听到阿琴对她自己黑龙山之行的收获十分满意,并用了“凯旋而归”这个词,康宁心里也有相同的感受。
与所有越南人的凯旋而归不同的是,康宁的凯旋具有更为重要也更具价值的意义:
不出意外的话,车后背囊里的珍贵标本以及大量资料,将会在三天内送到自己父亲手里,那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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