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可是这个教育在我们那里来说是很正常的呀!”
不但我家,几乎我们那里的人都一样,觉得大的一定就要让着小的,我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有孩子,所以就没有重视过教育的问题。
“所以我说你家的教育有问题,你知道吗?你三岁的时候你妈跟你说让你让着妹妹,你学会了忍让和气度,可是你妹妹三岁的时候呢?她还在索取着姐姐的容忍,这会让她永远也学不会收敛和付出。
姐姐让着妹妹是应该的,可这个让要看怎么个让法,如果是出于姐姐对妹妹的爱护,那么是应该的。如果是盲目无底线的‘让’,那就会把两个孩子逼上绝路。
因为这会让姐姐心里不平衡,会让姐姐慢慢的变得孤独和内敛。最可悲的是没有让妹妹学会独立和包容,她是无法融入这个复杂的社会的。在家的时候人人让着她,出了社会人家会让着她吗?她肯定会被这个优胜劣汰的社会淘汰的。”陆蜻蜓很是认真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话……我居然无法反驳。
而且,一直忍让的那个人会觉得内心很累,而被忍让的人会把这当成一个习惯,一个可怕的习惯。苏云云就是,认为我应该无底线的原谅和包容她。一旦我说不,那么我们只能姐妹反目。因为她会觉得我不称职,而我会觉得心累。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以后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我就赶紧拉着陆蜻蜓朝着目的地去了。
她男朋友派了一个小警察下山接我们,说是那具尸体就在半山腰的窑洞上面。
我们赶紧就跟着上山了。差不多天黑的时候,终于爬了上去。
我迫不及待的的进了那个窑洞,进去以后我是有些震惊的,因为这个窑洞看上去像一个古墓,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东西,难怪会来一队考古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