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有恃无恐的点了点头,打她的那只手还有些发麻发痛。
“你给我等着,我要你知道后悔。”她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气冲冲的走了。
我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不以为然。
等着就等着,今天要是不动手,我这心里的坎就过不去了。
我拿着东歌的医疗卡回到了病房里,看我回来,正在削苹果的东歌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怎么了你?刚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气无力的了?出门撞见外星人了?”
“卡还给你。谁让你缴费你就让他自己来找我!”我带着一股气的说。
他看了一眼被我扔回箱子里的卡哦了一声,识趣的没有继续问。
我调整了一下心态,然后就去了陆蜻蜓哪儿。
她在五楼,我过去的时候陆母不在,是陆父在那儿照顾陆蜻蜓,他手里端着一碗稀饭,一直在劝陆蜻蜓吃一点,可是陆蜻蜓神情恍惚,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
我在病房门口敲了敲门,陆父扭头看到是我放下了碗朝着我走了过来。
“蜻蜓好点了吗?”我小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