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正是得趣儿的时候,哪儿肯放过昭昭:“没事,屋里就咱们俩。”
昭昭迷迷瞪瞪的,她想起之前有次在王府,她和陆封寒就是在书案前这般的,这个大色胚!
昭昭还要再说话,就感觉陆封寒已经进去了,她闷哼一声。
陆封寒动起来,昭昭的身子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后面的书案上,她咬着红唇:“王爷,疼……”
陆封寒知道这是碰到了昭昭了,他闻言就托着昭昭的身子一抬,然后把她放到了书案上,继续起来。
这一晚上可以说是胡闹的厉害。
到后来昭昭浑身都要软成了一滩水,最后陆封寒抱着她上了榻。
翌日,昭昭起来时陆封寒已经出去了。
她在姜嬷嬷的服侍下穿了衣裳,然后准备出去处理一下府里的杂事,结果路过时不免看到了书案,她想起昨晚上的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连忙别过头去。
姜嬷嬷还纳闷呢,她心道昭昭这是怎么了,今儿一看到书案那边就脸红。
…
这厢陆封寒神清气爽地去办公。
他昨天给昭昭买下首饰多半是为了昭昭,但还有些是为了徐州的贪污案一事。
先前周大人为了拉拢他给他送了两个歌女,他给拒绝了,但总要让周大人找到能“拉拢”他的机会,他这才特意高调地在首饰店买下昂贵的首饰。
他昨晚上在外碰到了一个大人,想来那个大人肯定知道这事了,应当不久就会传到周大人耳朵里,他如今只要等着就好了。
果然,周大人那边听到了陆封寒买下首饰的消息。
听完属下的禀告,周大人猛地站起来:“好啊,总算是寻到个机会。”
徐州官场来了个新人,周大人自然想拉拢过来,可送了女人却不管用,如今陆钦却用了大笔银钱买下首饰,想来这陆钦是个贪财的,这就好办了。
周大人凝眉想了片刻,他心里有了个主意。
隔了几天,陆封寒刚要散职回府,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周大人。
周大人见到陆封寒后朗声笑道:“好巧,竟在此遇上了陆大人,不如咱们一道去酒楼喝一杯说说话?”
陆封寒也是一笑:“周大人相邀,下官自是愿意。”
周大人的心又落定了一些:“正好街上新开了一家酒楼,我听说他们家的酒都是自家酿的,酒劲儿很足,不如咱们去看看。”
陆封寒道:“自然是好,正好下官也有些馋酒了。”
两人说着就去了酒楼,老板开了个雅间。
小厮办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酒端上来了,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
周大人看着酒瓮道:“这瓮酒听说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咱们俩个今日可有口福了。”
一人倒了一杯酒,各自尝了起来。
陆封寒喝过不少酒,这瓮酒确实有些年头了,味道醇香的很,“多谢周大人带下官来此处了,若不然下官哪能品尝到如此好酒。”
周大人也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几杯酒下肚,又聊了些话,话题自然就打开了,周大人提起了陆封寒买首饰的事。
周大人醉醺醺地道:“陆大人一掷千金,对妻子可是没的说,这我周某人比不上。”
陆封寒:“周大人言重了,不过是我那妻子刚刚生下孩子受累的很,我给她买些喜欢的首饰而已。”
陆封寒接着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愁闷地道:“不瞒周大人,咱们这些当官的每年俸禄也就那么些,我此番不过是咬着牙给内人买了首饰,都是她缠我缠的紧。”
陆封寒半真半假地道:“可没有下次了。”
周大人正喝着酒,闻言心跳了一下,他心道果然,这陆钦是个贪财的。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朝廷就给咱们这些俸禄,咱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不过咱们倒可以另想法子,自己做些生意到可以贴补些家用。”
“周大人说笑了,我哪有时间去做生意。”
“陆大人说的也是,咱们整日里都忙着朝务,哪有闲工夫干别的。”
周大人接着道:“倒是我家有个远方表弟一直在操办生意,我就在其中参了一股,到了年末有不少分红。”
周大人给陆封寒倒了一杯酒:“陆大人初来徐州,人生地不熟的,我倒可以帮陆大人牵线,到时候陆大人便可坐着收钱了。”
周大人所谓的牵线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当今官场行贿是有送真金白银的,不过那都是少数的,很容易被人抓到小辫子,如今更多的是这种所谓的“参股”,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送钱而已。
陆封寒惊讶道:“竟有这等事,倒是我……何德何能能得周大人如此牵线啊。”
周大人一听有门,这陆钦一听就知道这所谓的参股是什么意思。
周大人喝了口酒:“陆大人身居高位,将来只要办事时略帮咱们通了气,那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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