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那么的无聊吗?
顾尧厉查证了自己的想法后,对豆十六开口:“祝向小姐生活愉快”
然后理了理袖口就转身离开
豆十六面无表情的喝了空咖啡然后离去。
谁也不知道两人见过。
顺顺利利的结婚后,豆十六就三点一线的生活。
陪宴烊上课,陪宴烊回家,陪宴烊创业。
然后是上班,上班,〃?〃秀恩爱。
白团:“……”
好闲的生活啊!它好羡慕哇!
……
顾尧厉站在高处俯视着楼下的川流不息的车辆,手里抬着一杯红酒。
“总统还在想衣艺小姐?”
助理的声音换回了顾尧厉的思绪他转眸随意的点了点头。
“今天的工作量异常的多,总统还是注意休息”
助理低垂眸说着,顾尧厉的身体实在是在这几年亏空的厉害。
好多医生也无法抑制。
“嗯”
顾尧厉答应的很随意,助理无奈的叹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但是以前的伤口,是无法弥补的。
顾尧厉手指上有着戒指,媒体都以为是装饰品,但是他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给他买的。
那个女人在死之前给他戴上的。
那枚耀眼的戒指仿佛圈住了顾尧厉的身,心,神。
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助理也无从得知。
顾尧厉摇着红酒杯,眼眸斜着望着里面的液体,红的耀眼。
如同那天晚上她流在他手里的一样美。
心微微瘀痛,顾尧厉喉咙一痒,嘴角有一丝鲜血留下,然后他放下杯子,然后不紧不慢的拿纸巾擦着嘴边。
他早已习以为常了,心中痛到极点就会流血。
……
当豆十六再次见顾尧厉的时候,她是被院长打电话要求回医院做一台手术的。
没想到是总统,不过现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轮廓也有几丝白的透明的白。
轻微蹙眉,他得的是心病
无药可医
不过还是替他补了下亏空的身体。
手术完美成功,顾尧厉第一眼看着的就是豆十六。
“衣艺……我错了”
顾尧厉恍惚的抬手抓住豆十六,紧紧的生怕她会逃跑。
豆十六面无表情的一根一根掰开。
顾尧厉才恍然如梦的清醒了一些,白色大褂预示着他在医院里面。
喉咙微动:“抱歉,向小姐”
“再想,就会死”
豆十六不紧不慢的提醒着男人,不过他似乎不会听的。
所以她只能每天给他输点灵气,为什么要救他?因为他住在宴烊以后要继承的医院里面,堂堂的总统可不能死在这里。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每天都吐血,当有一天为他换纱布的时候,一口血吐在了豆十六的手上。
豆十六:“……”
冷了冷的抛下物品,直接领着顾尧厉的衣领。
“很痛苦?”
顾尧厉看着离的异常近的豆十六,那张脸与记忆中的脸合在了一起。
他哽咽一声:“能不能抱抱你……”
当然不可能。
豆十六直接打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