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赵英的杀戮分身,六个都是练气成罡,还能穿普通的重铠,外加不用吃喝拉撒,在家种田的时候,这就是上好的大牲口,赵英到农忙的时候每天站在田垄上指挥着自己的杀戮分身进行精耕细作,最近有了幻念战卒之后,幻念战卒虽说没多少负重,但是除草还是能做到的。
再比方说李喆,每年农忙的时候都会调整自己的精锐天赋,然后依靠力量整合,力量收束等天赋来完成一脚踩下去,该翻的地全部自己翻好,之后再使用一些音波和震荡类型的天赋,将大块的土块打碎。
其他回本土的老兵,基本也都是这么一个思路,自身的天赋和实力得转化开发为更有效的种田技能才行。
完成这一步之后,对於这些人而言种个千八百亩地就变得相当容易,种田也就不再那么废人,从原本累人的工作,变成了每年稳定进仓,事少钱多离家近的好工作。
顺带一提,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老兵回来之后,实力并没有变弱,反倒还变强的原因,为了应对种田这种事情,必须要精细化的开发操作天赋,而本身就将天赋开发到很深层次的老兵,在有了广度和精度的扩展,实力自然会变强很多。
同样的一个天赋,不同人用出来本身就会有细微的差别,而当这种差别不断地放大,就会衍生出新的天赋,这本身也是禁卫军熔炼的一种方式,只不过这种方式比较邪门,当然真要说的话,这种方式更符合所谓的天赋树转化逻辑。
次日刘备南下回长安的时候,李二目带着儿女送刘备一程,临走的时候刘备摸着李二目儿子的脑袋,“二目啊,下次我要还过来的话,我得将我那长子带过来,让你们瞧瞧。”
“那感情好啊,到时候也让我们见见世子。”二目和身后几名与刘备已经熟络的老兵笑着招呼道,对於他们而言,刘备的儿子那就是传承,是以后能否如今朝这般丰衣足食的基础。
“世子,也对,我都忘了我还有一个晋王身份。”刘备笑骂道,但眼中却流露出一抹异色,连普通百姓都自然而然的认为刘禅应该是晋王世子,这可就有些意思了。
倒也不是说成为晋王世子的刘禅不能往其他方面发展,但做实了晋王世子的刘禅,按照汉室这边的情况,到十四岁就该去恒河那边坐镇了,从这一点考虑的话,这好像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只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在於,刘备可从来没有真的立刘禅为世子,只是名义上在加晋王爵位的时候提了这么一句话,他给刘禅铺的路一直都是国内运营,是按照下一代继承人培养的。
哪怕是当初在朝堂宣告的时候,刘备没准备让刘禅去恒河,恒河很重要,但恒河在当前并不是基础盘,将储君放到非基础盘去培养,那是想干什么,那是要夺嫡好吧!
刘备又不是傻子,他哪怕没有那么敏感的政治思维,但他起码清楚刘禅是不能去恒河的,尤其是不能以晋王世子的身份去恒河,因为去了,就基本不可能回来了,除非刘禅带兵打回去。
问题在於,现在这种情况,真这么干的话,那不管输赢,汉室都是输家,所以这个晋王世子刘禅的说法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过刘备也没在这一方面纠缠,对着李二目等人笑了笑,就离开了,有些事情他心里有数就行了,这些人就跟当初冀州案的江广等人一样,那都是随大流用脚投票,觉得这事儿确实不错,却不知道内中算计。
“回了回了。”目送刘备一行策马扬鞭消失在地平线之后,李二目才对着身边的弟兄们招呼道,“太尉已经离开了,各自回家窝冬,这狗日的天气,真的是反常了,也不下雪,明年该不会闹蝗灾吧。”
“二目你闭嘴!”一旁一个跟老农差不多的老兵直接对二目怒骂道。
不过骂归骂,可大家都是种田人,也都不傻,今年这天气这么反常,大冬天干冷不下雪,明年闹蝗灾的可能性并不小,而并州接近草原,一旦草原闹蝗灾,那真就是大麻烦了。
作为在灵帝朝见识过蝗灾过处一片赤土的离谱情况,周围这些老兵都有些惊惧,这不是有粮没粮的问题,而是光想想黄灰一片小点,从天空扑下来,然后眼前一切的绿色都消失的恐怖景象,就头皮发麻。
哪怕他们现在的实力已经远远强过当年,各方面战斗力,粮食储备也远超曾经,但是一想到那铺天盖地的飞蝗,这群人心下也有些发怵。
“要不还是上报吧,二目种田是一把好手。”一个老兵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说道,虽说他们不希望出蝗灾,但现在这个情况,按照经验已经有不小的可能了,还是上报给县尉,然后由县尉那边处理吧。
因为本身是老乡,又是一起扛过枪的战友,故而说是县尉,实际上也都是挺熟的兄弟,相互对接起来更为容易一些。
“我估计各地跑的那些调查人员应该也注意到了,我们先去了解一下,免得给他们添乱。”李二目想了想说道,“不过先将东西准备好,和张老弟那边通通气,如果各地下派的调查人员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就直接汇报,如果他们也在确定各地的情况,那就将我们这边的东西给他们,让他们一起汇报,他们相对更专业一些。”
很多老农就经验而言并不逊色那些下派的调查人员,但他们将看到的东西转化为纸质内容,能让不懂的让人直观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就难为了他们,当然李二目这么做也有一部分当兵时,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种想法——别人未必是不知道,说不定只是别人更严谨,在进行细致考量。
寄了寄了,感觉作者这是彻底要完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