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瑾其也看向自己的妻子。
“你能认出我吗?”
清漪想知道今日如果不是魏瑾其他自己帮她易容,那再见到她的魏瑾其能不能认出自己。
“能。”魏瑾其答得肯定。
“为什么?”清漪不知道魏瑾其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难道自己的样子还是与之前很像吗?
“因为你刻在我的心里。”被贴近的右耳,温热的气息再次传来。
“嗯。”清漪知道了原因似的,低下了头,可是却又被身边的男子拦着往房间走。
关上房门,清漪还来不及走到桌边已经被某个人拦腰抱起。
“阿瑾……”清漪看着魏瑾其满脸诧异。
“小清儿,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要一个孩子……
清漪有些愣,可是却不妨碍某个人抱着她继续朝床榻走去。
窗外不远处的廊下,赫连泽辛不仅跟着那房内的两个人离开,也跟着他们走了回来。
易容之后的清漪,赫连泽辛看的清楚。
不过即便她易了容,赫连泽辛还是可以认出那个熟悉的身影,尤其是眉心那一点没有遮挡的嫣红。
当初清漪躺在棺中的时候,给赫连泽辛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便是清漪眉心那颗嫣红的朱砂痣。
不过那颗痣至今依旧给赫连泽辛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握着的拳打在墙壁上,本该疼痛无比,可是却比不过赫连泽辛透过门窗上倒映出的——女子被抱着走向床榻的景象足以让他心痛。
夜最大的一个优点便是有很大的包容性。
因为无论你在夜晚做了什么能真正看清的只有你一个人。
不过夜晚也不乏一个伤心人掩面上悲痛的好“面具”。
在这深深的夜色里,不想被人看清的都总有办法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