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边关的路途之中，清漪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又遇到了公羊雪。

“好久不见。”公羊雪站在清漪的面前。

马车旁边，清漪正在烤火，可是一阵火光闪过，保护清漪的几个黑衣人便无了声响，包括夜阑。

“你不怕暴露？”

这些人都晕倒，醒来一定会生疑。

“我不在乎。”反正他们耐不了她怎样。

“坐。”清漪示意公羊雪坐在自己旁边的那块石头之上。

那块石头原本是夜阑搬来自己坐的，可是现在她倒在地上，位置自然空了出来。

“你要去边关？”公羊雪坐了下来直接询问清漪。

“嗯。”不去边关见他一面，她心中难安。

“你能从卞旬那里得到解药我很惊讶。”

“只是要挟罢了。”如果不是她恰好知道端阳夫人与诸葛先生有联系，如果不是知道端阳夫人卖的那些香粉之中含毒，清漪这次恐怕不会那么幸运。

因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几幅画就可以换到卞旬的解药。

“你能要挟那两个老头，也是你的本事。”

“老头？”清漪突然笑了。

有时候和公羊雪说话就是这样轻松愉快。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清漪不详细公羊雪会莫名出现的。

“你寻的是什么解药？”

“桐毒。”

“桐毒？”公羊雪看着清漪疑问。“你确定。”

“她告诉我是桐毒。”清漪看向倒在地上的夜阑。

“你相信她的话？”

“什么意思？”清漪总感觉公羊雪话里有话。

“你没想过他或许在边关根本没中毒……”

“亦或者他根本中的不是桐毒。”

“他们背叛了他？”清漪心中想到的首先是这个答案吧。

“背叛了如何，没有背叛又如何？”

“……”背叛不背叛，这其中的寓意自然是不一样的。

“你愿意相信哪个？”公羊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