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相较于王妃或者皇后,或许余瑛更喜欢称清漪为夫人。
“你觉得我是否有资格做魏国的皇后?”
“夫人是殿下最在乎的妻子,自然堪当魏国皇后。”
“余妈妈,我说的是其他方面……”
要当魏国皇宫可不止魏瑾其对自己的喜欢就足够。
“夫人才貌双绝,自然堪当。”
那晚余瑛听过清漪的琴,也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的才能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比拟。
“可我总觉得有人认为我不仅出身低微,又未为殿下登上皇位助力分毫……”
“不配为后。”
“夫人多虑了。”余瑛安慰,“只要殿下立您为后,您就是魏国的皇后。”没有什么够不够格。
“但愿吧……”到了这个时候一切也的确无法再改变了。
“余妈妈……”
“夫人有何吩咐。”自从发生小产那件事情之后,余瑛总感觉眼前这个女子变了。
可她无论神情还是行为举止又根本与往日没有很大不同。
“劳你帮我派人准备准备一直笔墨,晚些时候,我要作画。”
“是。”余瑛不想知道清漪为什么要在今日这个特别的日子作画,因为她只需按吩咐办事即可。
“清儿……”魏瑾其来到清漪所处的卧房。
“阿瑾。”清漪看向同样是一席华服的男子。
从前清漪多见魏瑾其穿单纯黑色的衣衫,没想到他今日穿上那绣着金龙的龙袍也那样好看。
“身体可以吗?”
清漪刚刚小产几日,按理说不该这么操劳。
可册封大典却偏偏那样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