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躁动?…白了他一眼,六笙拿过里面的被子盖上,挑眉看了看那仍旧不动的‘一团’,淡淡道了声‘晚安’,而后睡去。
可虽是睡去,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得六笙极其敏感,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门外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六笙立刻就醒了,看了眼一旁一动不动的既白,凤眸微动,仙牢成型将两人紧紧护住,现下床上整个空间都是仙牢的保护范围。
望了眼已经开始缓缓打开的门,六笙向既白那里靠近了些,手方要搭在他腰上好随时保护,可不想既白却突然一把将她搂住直接拖到怀里,两人鼻尖相对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睫毛的颤动。
现下门已经完全打开,一个黑影慢慢走了进来,六笙敛下心神咻然合眼。
那是一双冰凉到没有任何温度的手,从脸部轮廓到眉眼到鼻子最后来到红唇,那只手动作温柔抚摸着她的一切,最后停在了自己闭合的双眼那里。
六笙毫无意外,若是这人,倒的确有本事破开自己的仙牢,毕竟他的法力不亚于自己。
这样想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凉凉叹息,六笙提起警惕。
“阿笙…”熟悉入骨的邪佞的语调,魔魅惑人。
隔着既白,六笙可以感觉到那人的视线,灼热而又霸道,那只大手还在顺着自己眼睛轮廓来回勾勒,似乎对这双眼极其迷恋。
“见到你我很高兴,阿笙。”那人又说,之后传来一阵脱衣服的摩挲声,半晌身后贴上了一个成熟男人的躯体,炙热的吓人,六笙反射性的僵硬了身体,那人缓缓揽过她的肩,似乎是想圈入自己的怀抱。
六笙不动,想看看多年不见他到底想做什么,可谁知既白跟他杠上了,揽在腰间的手如钢筋纹丝不动。
身后那人气息陡然转冷,他似乎冷笑了声,而后空气中一声‘噼啪’,腰上那只手颤抖了下,六笙心惊现下管不得什么刺探这人的目的了,想立刻睁眼去看,可谁知现下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手脚僵硬如木偶般无法自己,也无法睁开眼。
方才设下那仙牢后自己已经无法再用仙法,可既白还在一旁,不知道他是不是醒着,可若醒着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啊。
她现下只希望既白赶紧放手,那人阴晴不定,目的没达到不定干出什么事,卸下他的手也有可能。
可出乎意料,既白愣是不放手,六笙感觉顺着那手自己身上好像湿了一片,身体不能动五官还在,空气中开始弥漫血味,而且身后那人好像还抽出了手,手中念着术法。
六笙离得近,听到那术法内容后大惊,疯狂挣扎,可她今日的仙法已经用完,现在完全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对抗,其结果就是嘴中不受控制狠狠喷出一口血,胸口针扎般剧痛,痛到身体痉挛。
身后那人呼吸停住,手上的动作似乎也停了下来,而后幽幽凉凉的叹了一声,声音妖异:“阿笙,你何时也能对我如此上心。”
随后揽住她的肩将头埋进她的头发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舒服的呻吟了声,不久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宽阔的大床上,两个各有千秋绝代俊美的男人紧紧抱着中间一个绝色女子,一夜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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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勿忘村村正中的那条宽阔大道上,铁胆与林英小心的走着,每走一步就会来回观察一下街边样貌,西北那地方歪门邪道稀奇百怪的邪事也不少,比如有一次跟将军回城时路过一个沙漠。
那沙漠极大就像一片由沙组成的大海根本望不到尽头,周围没有水没有植物没有动物,有的只有干到令人绝望的沙子。
他们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马匹都累的倒下了,可西北军的汉子们都重情义,即使渴死也不肯喝那些马的血,可这路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打了许久的仗又在这里圈圈绕绕三天体力早已耗尽,全靠意志在撑,什么时候倒下都不意外。
终于第四天,周围景象发生了变化,本来还站在沙子上,可下一刻却变成了热带雨林,雨水充足水果繁多,这无异于莫大的惊喜。
军中将士绝处逢生,都连忙去喝水去摘果,可李忆安却觉得事情不对劲命令他们不要动,有的跟着李忆安数年出生入死对他十分信任没有动,可那些新兵不同,见到那些水果如同见到救命稻草连忙去摘,事实证明李忆安是对的。
那些人刚吃下一口还没来得及舒服的叹一声,人就倒了下去,嘴里呜呜的流着黑色的血,而且尸体由肚子开始疯狂的膨胀最后涨得跟气球似的爆炸开来,血液肉块洒了一地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