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是自己小白已经不自知瘪起嘴的委屈模样,明明不想让她碰别的男人,可因为尊重她的选择,所以委屈旁观,即使在吃醋也得看着自己的女人。
就是这种眼神,一下戳中了六笙的萌点。
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带动嘴角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发现后却又感觉惊奇。
似乎。接受小白后,她笑的次数多了。
这种感觉…似乎不错。
为小白给她铺手绢这一举动,赞赏性的摸了摸那大型忠犬柔软的墨发,而后将视线挪向地上之人。
看着那多年前熟悉的面容六笙有些感慨。
“没想到他这一世竟是这般波折,似乎还是因为我。”没头没脑有些惆怅的说出这句话,六笙开始给人把脉。
只不过旁边两个男人就心思各异了。
既白从这话里嗅到了情敌的味道,能让阿笙记住的男人绝对要警惕!
而冷玄凌则是完全听不懂,觉得这女人依然深不可测,无论是在宇朝皇宫还是现在为他弟弟把脉,但没上过去冒昧打扰,毕竟这人救人的本事他是看到过的,一枚丹药就把中毒之人的命拉了回来。
赵术拿出的那包药是骗他的,那么之前在皇宫为天傲诊治的结果也是骗他的,看这女人越发冷淡的脸色,也知道天傲情况不容乐观。
他离宫前,那样一个活泼健康的男孩,到底因为什么才染上这么重的病。
而父皇知道天傲的事么,如果知道…又代表了什么。
重重的叹口气,冷玄凌觉得自己眼中以往的世界在地上虚弱的弟弟面前,突然变得尤其脆弱,只要知道天傲为什么会这样,就能解开他这十几年不在,皇宫里发生的事。
看天傲对父皇的态度,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好了。”女人收回手,顺便将手绢取回。
冷玄凌怔了下,后马上问:“怎样?什么病。”
盯着他脆弱的眉眼,六笙又看了看地上那人清隽的面容,淡道:“肺痨,活不过三日。”
冷玄凌神情呆滞,被打击的倒退三步,直到撞上墙,被撞醒,看着女人依旧从容的面容,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连忙道:“六姑娘,好人做到底,求你救救他!”
诊治出结果的六笙到时不慌不忙起来,拉着既白坐到椅子上,凤眸微凉:“哦?我为何要救他,敌国的四皇子,父皇对宇朝虎视眈眈,兄长还几次三番欲加害宇朝皇帝,现在更是特意想埋伏在我身边打探国家大事,你说这样的人,我会救么。”
冷玄凌对她这类似爱国的话有些意外:“你。应该没有朝廷归属感才对,我还未说出你救我弟弟的条件,你为何这样干脆拒绝。”
六笙轻笑出声:“果真是离了宇朝那勾心斗角的皇宫,小玄子公公的心思怠慢了,我何时说过不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想的那些条件我都没兴趣,若想要我救人,除非说点对于我来说很诱人的条件。”
对她来说。诱人的条件?
在脑海中疯狂的思索了一圈,冷玄凌死活没想出个这女人除了爱整人爱毒舌以外的爱好,十分苦恼。
“你笨啊,这女人爱看春宫,给她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