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男在他说话的过程中,目光始终看着那几张人像,好像能把上面的画像看活了,好盘问出关于姚昌的行踪来一样。
安长埔对于秦若男这种不冷不热、不理不睬的态度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也算是习以为常,自顾自的说完,没眼巴巴的等着她响应,而是伸手从她面前抽走两张画像看了看。
秦若男这才把方才丁木兰提到过的,关于流氓到家中打砸捣乱、出言威胁的事情大致说给安长埔听。
安长埔听后,把手上的两张画像递还给她,说:“回头你把这些发给江口区公安分局吧,既然是这么嚣张的小流氓,难保之前没有留下过什么案底,估计不难找到。”
“你把这个活儿交给我,你自己做什么?”秦若男一听安长埔的口气,似乎发画像请江口区分局协查的事情和他关系不大一样,有些疑惑的问。
“我是想去找一下鲁安梅,方才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我已经向丁木兰要到了鲁安梅打工的地址,一个家庭当中,夫妻的视角、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视角,都是不一样的,加上鲁安梅和鲁安菊的个性差异也比较大,对鲁民做变性手术的事情好像也比较不接受,或许从她这个最不一样的视角,我们能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你觉得鲁安菊会愿意配合你?我可不这么想。”听完安长埔的话,秦若男忽然笑了,好像安长埔刚刚说了一个笑话一样。
安长埔有些不高兴了,眉头一皱:“照你这意思,我连这么点儿沟通能力都还没有了?敢不敢打个赌?赌一顿饭的怎么样?谁输了谁请客!”
“我无所谓,反正输的人不会是我。”秦若男不以为意的回答。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重案组的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娇小,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年轻姑娘,她熟门熟路的推门走进来,一眼看到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门口的安长埔,脚步立刻顿住了。
“呀!安长埔!你回来啦!”年轻姑娘一眼就认出了对方,高兴的大叫了一声。
安长埔闻声回头,一见来人,立刻也扬起了笑容:“田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