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案子,安长埔干脆首先开口,把话题重新引回到案子上头,免得四个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沉默着很尴尬。
田阳和墨窦没有主要负责鲁民的案子,倒也帮忙做了不少辅助工作,对情况还算了解,他们这段时间参与了对鲁民头颅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所以提起案子的事情,难免要感慨上几句。
“以我们现在的搜索范围来看,找不到的几率太小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凶手压根儿就没有把人头抛尸!而是藏了起来!”田阳笃定的说,经过多日的搜寻,他对这样的结论信心十足。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把头部粉碎处理,然后分散抛弃?”墨窦猜测。
“不太可能,”不用田阳回答,安长埔就已经否定了他的这个猜测,“这个你可以去问赵法医,他会告诉你,想要拆分一个人的头颅,是多难的一件事。”
“那就只能从有可能的藏密地点或者保存方法着手推断了!”田阳同意安长埔的说法,叹了口气,“鲁民的大女婿那边,你们什么打算?”
“按兵不动。”安长埔对这个问题早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予以监控,但是暂时不要惊动,毕竟我们现在只知道鲁民的遇害事件,但是他生前最后在哪里被人看到还没有答案,过早的惊动卢吉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怎么看?”田阳听完安长埔的话,又问秦若男。
秦若男没有提出异议:“我没意见。除了鲁民最后出现的时间、地点外,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是谁造成的,或许也和整个案子有关联。”
“说起伤痕的事情,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柳雨祥的功劳!”安长埔对柳雨祥并不信任。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对他的不在场证据进行调查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秦若男之前到一旁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那下一步你们俩什么打算?”田阳问。
“去t县!调查一下鲁民频繁的跑去那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秦若男率先回答。
这个想法与安长埔不谋而合,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t县是邻省的,你们去之前先和当地公安局打好招呼!”田阳叮嘱好他们,叫上墨窦,去忙他们自己手头的事情了。
“那咱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安长埔看看手表,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但是以秦若男的个性,不敢担保她是不是会想要一鼓作气。
秦若男没有回答,等了一会儿,她还是迟迟没有作声,安长埔只好又问一遍,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在走神。
“明天一早吧。”秦若男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出乎意料的说,“今天我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