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嘉逸觉得程峰说的也很有道理,想想这个案子的种种诡异之处,忍不住揉揉太阳穴。
“谁在喊头大?”马春雷推门走了进来,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谁都不会比我更头大!对付徐洪刚那个白眼狼,还真不是一般艰难的任务!”
“签了么?”程峰问。
“签了!”马春雷抹了把脸:“有我雷子出马,还对付不了他个小角色了!但是这小子是真让人看着手痒,没见过比他还没有人味儿的了!这把自己亲妈的遗体领回去安葬,还得别人威逼利诱才行!”
“头儿,我回来了!”田阳也从门外进来:“喲,都在这儿呐!干啥呢?跟峰哥商量晚上上哪里犒劳哥儿几个呢?”
“行啊,咱论功行赏,谁贡献大,谁就待遇好,怎么样,公平吧?”马春雷打哈哈凑趣儿道。
“那我今天吃大餐了!”安长埔自信满满:“蒋忠红的财务状况我刚才已经跟头儿汇报过啦,这份功得计我头上啊!”
“我也不愁啊!咱摆平了徐洪刚这个刺儿头,把认领遗体的事儿搞定了,也是功德一件吧!”马春雷咧嘴一笑。
几个人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田阳。
“哎?你们都盯着我干什么啊?”田阳急了,一指安长埔:“你小子不地道啊!蒋忠红财务状况的事儿,明明我也有帮忙的!”
“嘿嘿,没办法啦,算业绩的时候,田哥你就为了师弟我牺牲一下吧!”安长埔挤挤眼。
“想让我眼巴巴的看着你们吃肉,我喝汤?没门儿!”田阳神秘兮兮的一笑:“咱是傻人有傻福,我也不算是颗粒无收!”
“那你倒说说看啊!”
“说就说!”田阳面对程峰的时候,玩笑的态度稍微收敛了一些,态度更严肃了一点点的说:“赵法医今天给了我一份补充报告,他在死者的后脑发现了很细微的白色分明,经检验是陶瓷碎末,所以他推断,死者遇害前曾被人用陶瓷器皿重击过后脑,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也算是很有破坏力的一击。”
“还有别的情况么?”
“哦,对了,今天查蒋忠红的财务情况时候,我还掌握到一个情况。蒋忠红早年曾经办皮包公司,骗取了一大笔钱款,但也因此惹下不小的麻烦,躲避**报复躲了好些年。我是在想,这会不会与她的被害有关联。”田阳补充道。
程峰想了想:“这样,明天田阳,你带着长埔一起去查蒋忠红当年诈骗的这一条线,雷子跟着我和嘉逸去找蒋忠红的情人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