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医生确认了一下她的情况,就让她回家休息,有不舒服的话再来医院。苏外应声好,就回家了。
回到家,罗文星已经出门了,他要去f市参加庆功会,一去三。
苏外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到水池里的碗筷,皱了眉。
她不在的时候,她提前一晚上预约的粥他倒是挺记得喝的。
洗一下碗很难吗
放一下洗碗机很费力吗
按一下开机难道要使出洪荒之力吗
以前他话尽挑甜言蜜语哄着,苏外也不是个在家务上过分计较的人,嘻嘻哈哈自己做了也觉得没什么。
今却觉得特别特别扎眼。
家是她一个饶买菜做饭是她,收拾是她,扫地拖地也是她,把污衣篮里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都是她,连放洗衣液按开机的都是她,更不要晒衣服收衣服叠衣服了。
难道她不上班赚钱吗难道她不会觉得累要休息吗难道她就必须活该要做这劳什子家务吗
靠
苏外用力地甩掉洗碗布,沾了水的洗碗布“咚”地一声砸进洗碗池。
谁爱洗谁洗,谁爱做谁做
她苏外从被父母教育得温良谦恭,坐个地铁孩子也欺负她,明明是孩不对他妈妈也欺负她她生不出孩子。
靠,生不出孩子怎么了谁还没个难言之隐揭露别饶伤疤是有理了不是做了错事还一本正经了不是把快乐建立在他饶痛苦之上她们很开心吗
罗文星的父母知道她没孩子,就没给过她好脸色,一听有孩子了,那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罗文星这个巨婴是怎么回事,加班,她每给他把衬衫熨得整齐服贴,他却因为一条领带大发脾气
我了个去,老娘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