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结束和两位高官的聊，走向苏外。

几位客人把他拦下了，讨论起最近热门的人工智能。学究气很浓的客人高谈阔论人工智能一定会取代人类的另外一位客人则认为人工智能不会取代人类，两人争论不休，找陆一凡来评评。陆一凡急着过去，被拦下又不好马上走。半听不听的他突然被问怎么看待人工智能的发展。

陆一凡停下来，思索了半晌。

“为人民服务。”

两位客人皆是一愣，随后大笑着“妙哉妙哉”

陆一凡趁机越过去。眼看就要到她跟前，又被人牵绊住，客人拉着他不知道什么，他已经没法听清楚了，也不知道应了什么，好不容易敷衍过去，又看见老胡也走过去和她什么，他们都笑得很开心。

和自己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时候，怎么不见她笑得这么纯然陆一凡觉得有点烦躁。

等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他不偏不倚地靠在她身上“我好像有些醉了，你扶我回房间吧。”看到陆一凡过来，老胡和冷七七一瞬间挺直了腰，都很识相地靠边站。

苏外心里是鄙视他们的，她一个弱智女流怎么把喝醉的陆一凡“扶”进房间啊一到关键时候，个个都事不关己。

陆一凡示意管家过来，低声嘱咐了几句，就被苏外“扶着”离开了大厅。

苏外扶着陆一凡回他的房间。

“我床头边有药，帮我拿一下，我今酒喝得太多了。”

苏外看陆一凡不像谎的样子，赶紧把他安顿上床，他的身体似乎快没有力气了，苏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上床。

陆一凡想直起身自己脱鞋子，还没坐起来，又倒在了床上。苏外见状，“我来吧。”

然后她替陆一凡脱了鞋子和袜子，扶他靠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准备去拿药。

“记得洗手。”陆一凡看着苏外的手。

苏外简直又好气又好笑，我可是帮你脱鞋袜诶，这都嫌弃，你这个处女座真是

苏外仔细地洗了手，出去拿了水，她检查陆一凡床头柜的药“陆一凡，你在吃阿司匹林”

陆一凡点头。过了几个月，苏外几乎忘记了他是个曾差点被心梗夺去性命的人。

苏外责怪道“你前不久才住过院，你今喝那么多酒干嘛”

“身不由己。”

“你不要命了”

也许是醉了，陆一凡眼底都是温柔“不要了，我命由不由人。”